只會看輕她。
將她當作是依附于自己的菟絲子,不成氣候。
道理云挽自然懂,她唇角一揚,眉眼彎彎道:“陛下若是沒有來,我便不掉眼淚了?!?/p>
“正因為陛下來了,我才敢哭的。”
這話如同一罐蜂蜜全然倒進了景宣帝的心口,又像是一把火點燃了他心上的煙花,砰砰綻放。
他一把將云挽摁進懷里,心里是無限的滿足。
夫人啊夫人。
他該拿她怎么辦才好?
耳際貼在他胸膛,云挽能聽到他急促的心跳,咚咚咚的,如悅耳的鼓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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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裝的
她仰頭柔柔問道:“陛下還生氣嗎?”
她記掛著出來時他臉上未消的怒氣,冷冰冰的面色。
“不氣了?!?/p>
被她一說,景宣帝心里哪里還有怒氣?
云挽:“所以陛下,妾身過幾日想回去一趟可以嗎?”
景宣帝:
他忽然明白什么叫圖窮匕首見。
他皺了皺眉,不大高興:“絕婚書已送去,還回去做什么?”
這是變相的拒絕。
但云挽早就準備好了說辭,“陛下,妾身與您說心里話吧?!?/p>
她黛眉似蹙,蝶翼輕顫,幽幽嘆息道:
“有些事還是要親自做個了斷為好,府里還有許多妾身的東西,妾身想自個兒收拾,以及伺候妾身的幾個丫鬟得安排穩(wěn)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