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醒來后,他才知昨日滿宮上下都在找他們幾個。
淑妃聞言,頓時急了。
這孩子,哪有自個兒主動攬責(zé)的?
景宣帝面色平淡,“也就是說故意躲起來是你的主意了?”
三皇子頓了下,正想點頭,一旁的裴謙大喊:“才不是!”
“舅舅,那地方是我找到的,是我?guī)麄內(nèi)サ?,酒釀丸子也是我從膳房偷偷帶出來的!?/p>
“還有我。”
阿綏舉起手,挺著小身板口齒清晰說:“我是自愿去的,而且我們不是故意躲起來的,是三殿下遇到了傷心事,我們才帶他去秘密基地的?!?/p>
景宣帝冷笑。
還秘密基地,這群小崽子。
云挽:“陛下,既然事出有因,不妨先聽聽三殿下因何而傷心?”
平時自家崽都是和裴謙待一塊,昨日能拉上三皇子肯定事出有因,甚至還整了一出‘借酒消愁’。
一旁淑妃催促道:“暉兒你快說!”
三皇子一時沉默。
“你這孩子急死人,你倒是快說呀!有任何委屈倒是說出來,有你父皇為你做主你怕什么?”淑妃語氣急躁不耐。
永壽公主蹙眉:“三殿下,可是有難言之隱?”
三皇子搖頭,而是偷偷看了眼淑妃的方向,抬頭鼓起勇氣道:“父皇,兒臣聽宮人說兒臣不是母妃的親生孩子,是真的嗎?”
此話一出,四下寂然。
云挽與永壽公主一頓,有些意外。
淑妃則是臉色微變:“你聽誰說的?哪個狗奴才在你面前胡說八道?”
三皇子非她所出在宮里并非什么秘密,可淑妃并不喜歡旁人提這事,自三皇子出生起便下令不許宮人提及此事,更不得告訴三皇子。
因此即便這是眾人皆知的事,也沒人敢得罪淑妃告訴三皇子他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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