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抬袖掩面,嗓音帶著哭腔斷斷續(xù)續(xù)道:“我不知道就是很難受”
思來想去,也就只有那幾杯月桂酒有問題,云挽不清楚里頭添了什么,可從自身的異樣來看,恐怕是催情散一類的臟東西。
并且定與淑妃脫不了干系!她知曉自己能辨別香料,所以便從入口之物動(dòng)手。
她坐在屏風(fēng)上,雙手撐地望著景宣帝的方向,滿腹委屈道:“陛下,我也不知道我為何會(huì)在這兒我不是故意闖入您的寢宮的,我醒來就在這兒了”
“我沒有想勾引您沒有想爬龍床嗚嗚嗚——”
云挽難以控制地伏地哭泣,哭聲中滿是委屈與害怕。
她還記得今晚因想引起他注意,結(jié)果被拖下去的舞女。
所以自然而然地怕景宣帝把她也當(dāng)成了懷著這樣目的的女人。
景宣帝自然相信此事不是她所設(shè)計(jì),夫人若想引起他注意,根本不需如此大費(fèi)周章。
至于是何人給夫人下了腌臜藥,他暫時(shí)不急著追究。
“地上涼,夫人先起來?!?/p>
云挽不讓他靠近,景宣帝便虛虛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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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中斷
云挽也想要站起來,無奈渾身無力像面條似的軟塌塌,根本起不來,只睜著一雙水光盈盈的眸子無助地看著他。
唇角溢出一抹喟嘆,嘩啦一道水聲,景宣帝踏出浴池,大步流星朝她走去。
俯身展臂,柳枝般柔軟的人兒納入他的臂彎。
兩具成熟的身體貼在一塊,氣息驟然交纏,變得滾燙無比。
相比起自己此刻身上的溫度,景宣帝好似一塊冒著涼氣的降暑冰塊,不斷地吸收著云挽的熱氣。
太過舒服,云挽無意識(shí)地湊了過去,紅彤彤的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甚至還蹭了蹭,坦然地宛若一只汲取涼意的小貓崽。
裸露的胸膛上好似貼了一團(tuán)云,柔柔軟軟,酥酥麻麻,景宣帝周身緊繃。
喉結(jié)滾動(dòng),他嗓音低啞地喊了聲:“夫人?!?/p>
云挽雙手扒著他的胸口,鶯鶯呢喃:“好熱”
她唇瓣微張,輕喘著氣,貝齒粉舌若隱若現(xiàn)。
景宣帝只一眼便強(qiáng)迫自己移開視線,可龍頭的抬起卻難以控制。
情欲暗涌,他垂眸凝著她,語聲喑?。骸半奕ソo你喊太醫(y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