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臂垂下,輕輕攏著云挽的腰,滾燙的掌心緩緩摩挲。
“夫人可還疼了?”他俯身垂首,唇畔貼在她耳際,呼吸間噴灑。
驟然間,氣氛氤氳曖昧,獨屬于兩人的體溫與氣息交織交纏。
云挽咽了咽嗓子。
不等她開口,景宣帝將她打橫抱起,“不疼便請夫人疼疼朕?!?/p>
中秋宴那一回,云挽身上的紅痕留了好幾才消去,期間顧及她的身子,景宣帝能看不能吃,平日里打打牙祭也未能紓解幾分。
云挽呼吸急促:“您先等等,妾身還未量完?!?/p>
景宣帝悶笑:“夫人以手丈量,豈不是能更準確?”
云挽臉頰燥熱,恨不得伸手去捂他的嘴,免得再說一些淫言淫語。
頃刻間她被釘在床榻上,浪潮陣陣。
失神間,耳畔傳來他的聲音:“夫人可有什么事瞞著朕?”
“沒、沒有啊。”
云挽艱難道,呼吸滾燙:“妾身的事,陛下不是都一清二楚,怎會有事能瞞過您?”
聞言景宣帝勾唇未語。
云挽心突突,“陛下怎么忽然這么問?難道是妾身哪里做的不對,惹您不高興了?”
俯身落下一枚吻,景宣帝輕笑:“怎么會?朕不過隨口一問罷了,夫人如此坦誠,朕高興還來不及?!?/p>
聞言云挽稍稍安心,身體放松下來,這樣頓時方便了景宣帝。
云挽一陣暈頭轉(zhuǎn)向,香汗淋漓,渾身恰似珠光,美不勝收。
“夫人愈發(fā)香了?!?/p>
聽到‘香’云挽反射性生出緊張,而一緊張,便苦了景宣帝。
上方傳來悶哼聲,他額角狂跳,伸手掐她的腰肢。
云挽覺得今夜的景宣帝像是瘋了似的,讓她身心緊繃,沒法徹底松懈。
景宣帝痛苦又歡愉,又頗覺夫人可愛可氣。
他倒要瞧瞧夫人能瞞他到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