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研究動物身上的穴位足足有快二十年,雖然僅僅是三個穴位但那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理解的。
“真聽懂了?”
唐晚晚目光看了一眼蛋糕,隨后也緩緩開口。
“第一針取其皮下一厘米,第二針先入五毫米,第三針入三毫米后同步第二針一起再入三毫米?!?/p>
“以這只橘貓的體重來看,搭配上麻藥應(yīng)該可以確保手術(shù)沒有問題?!?/p>
唐晚晚的話讓周教授的心都在滴血。
他倒是不介意將自己研究了大半輩子的東西教給學生。
畢竟思想與思想的碰撞才能讓技術(shù)和文化前進。
但如今看到唐晚晚只是簡單聽了幾句就能明白這一門動物針灸的要點,那種想收為學生的傳授本領(lǐng)的心越發(fā)迫切。
“丫頭啊,你好好考慮一下,我這一身本事至今還沒個傳人?!?/p>
再度勸了幾句之后,周教授也掛斷了電話。
唐晚晚也嘆了口氣,捏了捏眉心。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周教授的想法,若生命永遠是世界上最為重要的東西。
領(lǐng)養(yǎng)中心這地方?jīng)]有工資,沒有五險一金,若是沒了她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第二個人愿意接手。
差不多半小時左右,一道聲音突然從門外響起。
“蛋糕!”
原本還在安靜輸液的大橘貓一瞬間掙扎著站起了身子,帶著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了站在門口的小女孩。
“兩腳獸,嗚,好疼,兩腳獸!”
“乖,好好輸液!”
唐晚晚摸了摸蛋糕的頭,隨后也將目光放在了這位小女孩的身上。
“你好!”
“主播你好,我叫白悅!”
聲音帶著些許嘶啞,顯然是哭過了很久很久。
“先說說情況吧。”
唐晚晚從一旁拉過來了椅子讓白悅坐下,也開口詢問起了一些具體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