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只綠孔雀由于血統(tǒng)的緣故是從兩個繁殖中心運送到了京都然后乘坐火車抵達的定陽。
到了之后,經(jīng)過了一周的隔離后就安排飼養(yǎng)員進行初步接觸。
也就是從這一天開始,兩只孔雀都開始拔自己的尾羽整個過程一直持續(xù)了兩個月。
很明顯,這大概率不是什么疾病而是心理或者是精神上的問題。
“先吃飯!”
看著廚師已經(jīng)將菜端了過來,白思齊連忙給唐晚晚盛了一碗米飯。
剛剛吃了兩口,白思齊猶豫了片刻之后再度吐槽了起來。
“我有時候都在想,動物園是不是風(fēng)水不好,怎么動物就沒有一個正常的?!?/p>
聽著這句吐槽,唐晚晚倒是開口解釋了起來。
“其實這也恰恰證明了你這里的動物養(yǎng)的都不錯,只有在身體得到了充足的營養(yǎng)之后,動物才會去追求內(nèi)心世界。”
“你覺著這些動物不正常,但其實對于它們來說也是一種消耗自身精力的選擇?!?/p>
“雖然看起來有點抽象……”
唐晚晚突然想到了自掛東南枝的獅子,也不禁有些沉默。
這頓飯吃到一半,還是憑空生出來了些許的波瀾,一個飼養(yǎng)員一路小跑來到了白思齊的身旁。
“園,園長,那群,那群猞猁又整出來新活了!”
帶著焦急的語氣讓白思齊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也不顧上身旁的唐晚晚頓時開始罵罵咧咧。
“我真就是造了八輩子孽遇上它們了,明天高低得找個風(fēng)水大師來看看,怎么就能這么抽象!”
唐晚晚抓緊時間將最后一塊肉塞進嘴里,隨后跟著白思齊一同走向了猞猁的園區(qū)。
被一大群游客圍繞的區(qū)域,足足四只猞猁將拆卸下來的秋千麻繩捆綁到一只猞猁的身上。
很明顯能看得出來,它們對于這個活動很是滿意。
尤其是被捆綁的那一只,雖然叫聲聽著有些凄涼,但誰都能看得出它眼睛里的那一股興奮。
等到麻繩全部捆綁完畢,四只猞猁一只拉著一節(jié)繩子,隨后低頭猛沖。
被捆綁的猞猁下面是用木頭做的秋千,長時間的摩擦早就讓這玩意光滑無比,在這帶著草坪的園區(qū)內(nèi)直接順滑的飛奔了起來。
白思齊額頭止不住的跳動,血壓堪比火箭發(fā)射器。
“都給老子停下來,這玩意是讓你們這么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