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啊,我的螺婦前些日子被我玩死了,沒辦法讓你見到活的?!?/p>
“要不然吶,你們一定會成為要好的朋友的!”
茍一根對著無頭尸體不停說著,手中動作也是不慢。
熟練地掏出鑰匙,打開鐵鏈大鎖。
在一陣嘩啦啦的響動過后,小井上的蓋子被男人掀開。
一股濃郁惡臭頓時彌漫開來,令人作嘔。
但茍一根卻略顯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氣,仿佛非常享受:
“不過沒關(guān)系,反正現(xiàn)在你也已經(jīng)死了?!?/p>
“就下去,和我的‘前妻’作伴吧!為螺婦村的發(fā)展,做貢獻!”
語畢,男人猛地用力。
無頭尸體立時被投入小井之中,隨后傳來一記重物落地的濕滑聲響。
“啪?!?/p>
“血跡只能回來再打掃了……這次也真是的,怎么會出這么大的亂子……”
茍一根嘆了口氣,將井蓋重新蓋好,落上大鎖。
做完這一切,他回身,朝小門外喊了一嗓子。
“虎子,來爹這!”
不多時,
一戴虎頭帽,穿小馬褂,踩虎頭靴的七八歲稚童跑進屋內(nèi)。
見滿屋都是血跡,愣了一下。
旋即臉上綻出笑顏,奶聲奶氣道:
“爹,您又逮著新鮮的啦?”
“是,女大學(xué)生呢,水靈得很,才兩刀就讓腦袋脖子分了家!”茍一根滿面自豪:
“可比那些老皮老肉的螺婦好料理多了!”
仿佛他嘴里說的,是一件非常值得驕傲的事情。
“這女人面皮生得不錯,不好浪費了?!?/p>
“你一會幫爹把那顆女人頭打包好,提到你馬大爺家去,聽清楚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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