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盈臉色煞白,無言以對(duì)。
呂父站出來否認(rèn):“就算我兒身上有染了迷香的帕子,也不能證明他妄圖輕薄你。”
宋輕瓷輕捋起衣袖,露出袖間被抓撓拖拽留下的淤青。
“我腕間呂方明抓拽的痕跡,呂伯父可看清了,這可不是我自己能抓出來的?!?/p>
呂父頓時(shí)說不出話來。
這時(shí),旁邊禪房又傳來呂方明的大叫聲。
“蕓娘,別殺我,別殺我,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
大夫臉色一白,趕緊回到了禪房,察看呂方明的情況。
許知祥和宋輕瓷,呂家人也跟了上去。
一進(jìn)禪房,宋輕瓷就看到呂方明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卻仍伸出手大喊大叫著。
原本已經(jīng)處理過的傷口,也因?yàn)樗@一動(dòng),又重新流出了鮮血。
宋輕瓷的目光,從呂家人和宋家人臉上掃過。
“呂老老爺,二嬸,妹妹,你們可還有話要說?”
幾人都說不出話來。
“大人,蕓娘確是被呂公子所害,我親眼所見?!?/p>
忽然有個(gè)長(zhǎng)相稚嫩的年輕女子走入房中,跪在了許知祥面前。
她穿著漿洗得發(fā)白的布衣,頭戴木簪,看起來頗有些寒酸,應(yīng)是窮苦人家出身。
許知祥有些詫異地看她:“你是?”
那女子回道:“民女春湘,與蕓娘是同鄉(xiāng),那日約好同來上香,可我在殿中耽擱了些時(shí)間?!?/p>
她低泣起來:“待我從殿中出來,卻見呂公子拖著蕓娘入了禪房?!?/p>
她伸手指了指方才宋輕瓷所在的禪房:“就是那間。”
“民女當(dāng)日見呂公子也是有染了迷香的帕子,將蕓娘迷暈后,拖入了禪房,大行不軌之事?!?/p>
說完,她又伸手,指向人群中呂方明的小廝。
“呂公子的小廝后來也加入了,他倆用了藥,活生生將蕓娘折騰至死,后又將蕓娘尸體扔去了后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