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廣平聞言,“騰”地站了起來,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呂秀玲。
“你父親是不是太過分了?蕓娘是你弟弟奸殺的,跟楚盈有什么關(guān)系?”
還想拉上宋家或孟家賠錢,真是癡人說夢。
呂秀玲:“可要不是楚盈瞎出主意,這事就不會抖露出來?!?/p>
宋廣平冷笑一聲:“楚盈只是出了這個主意,行事的不還是你弟弟自己嗎?”
“要不是他色欲熏心,楚盈難道能綁著他去侮辱輕瓷?”
“現(xiàn)在事情沒有按意料中發(fā)展,便來賴上我們家,他們是不是太無恥了些?”
呂秀玲雖然也煩父母的做法,可他們到底是她親爹娘,當(dāng)下臉色也難看起來。
“我弟弟現(xiàn)在已經(jīng)受到懲罰,這事畢竟和宋家也有些關(guān)系……”
宋廣平打斷她:“你弟弟反正已經(jīng)廢了,償命便償命吧,反正他活著也沒什么用?!?/p>
呂秀玲聞言,當(dāng)下就火了,站了起來,推了把宋廣平。
“宋廣平,你有沒有良心,那可是我的親弟弟?!?/p>
宋廣平被推得后退了幾步,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道。
“那楚盈還是你的親女兒呢。”
“你難道不知道,現(xiàn)在咱們宋家的錢,大部分都在輕瓷手里?”
5000兩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就算他手里有,也不舍得為救個廢物花出去。
呂秀玲沉默了片刻,又猶豫地問道。
“那孟家……”
宋廣平擺了擺手:“他們不從楚盈手里撈錢就不錯了,還想讓他們替楚盈花錢,你做夢呢?!?/p>
呂秀玲有些不甘心。
呂方明再不濟,也是她的親弟弟,她娘的親兒子。
她父親可以放棄,可她們怎么可能就這么放棄。
第二天,呂秀玲便登上了孟府的門,說了這事。
宋楚盈聽她說完,氣得摔了手里的茶杯。
“外祖父做事也未免太不近人情,這事可不是我逼舅舅去做的。”
聽說有好處占時,便眉開眼笑迎上前來。
現(xiàn)在出了事,便翻臉不認(rèn)人。
呂秀玲生怕她撒手不管,陪著笑說道。
“我也生氣,可方明畢竟是你親舅舅。你外祖母年紀(jì)大了,冒死生下他,總不能就這么看他去死?!?/p>
宋楚盈冷笑。
“反正他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廢了,死或者活著,有什么區(qū)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