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兩位長老離奇死亡,鑒妖司內(nèi)人心惶惶。
蕭遠山震怒,下令徹查。
他親自檢查了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殘留的妖氣和符箓痕跡,眉頭緊鎖。
"這不是普通的妖物所為。"他沉聲道,"有人類修士相助。"突然,他眼神一厲:"來人,去把那個茅山道的慕清漪給我?guī)恚?
蔡月紅聞言大驚:"師父!慕姑娘她"
"住口!"蕭遠山厲聲打斷,"她前日剛來吊唁,當晚就出事,哪有這么巧的事?"
半個時辰后,慕清漪被"請"到了議事廳。她面色平靜,但袖中的手指微微發(fā)顫。
"慕姑娘,"蕭遠山冷冷道,"解釋一下,為何你前腳剛走,后腳我鑒妖司就死了兩位長老?"
慕清漪抬眼,眼中恰到好處地流露出一絲驚惶:"司主明鑒,弟子只是來吊唁湖天長老"
"胡說!"蕭遠山拍案而起,"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符箓痕跡,分明是茅山手法!"
蔡月紅急得額頭冒汗,突然跪倒在地:"師父!慕姑娘絕不是這種人!弟子以性命擔保!"
蕭遠山冷笑:"你拿什么擔保?她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
慕清漪看著蔡月紅為自己求情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復雜。她咬了咬唇,似乎下定了決心:"司主弟子弟子確實隱瞞了一件事。"
她從袖中緩緩取出一張儲物符,雙手奉上時還在微微發(fā)抖:"弟子本不想拿出此物但如今千夫所指"
蕭遠山狐疑地接過符紙:"這是何物?"
"弟子前些日子救治了一名被妖咒纏身的女子,"慕清漪聲音發(fā)顫,"此女身份貴重,不便告知姓名。她身中催情妖咒,險些釀成大禍"
蔡月紅猛地抬頭——這正是慕清漪第一次與他打交道時解除的那道九尾狐妖咒!
蕭遠山眉頭緊鎖:"這與鑒妖司何干?"
慕清漪深吸一口氣,仿佛鼓起莫大勇氣:"妖咒之中混雜著太平道的法術(shù)氣息。"
殿內(nèi)瞬間嘩然!
蕭遠山臉色鐵青:"荒謬!你可知污蔑太平道是何罪名?"
慕清漪突然跪下,聲音帶著哭腔:"弟子起初也不敢相信!但仔細推演,發(fā)現(xiàn)此術(shù)并非正統(tǒng)太平道法,而是邪修改良的禁術(shù)。"
她抬頭時眼中含淚,"司主明鑒,弟子本不想得罪那些大人物,可如今"
蕭遠山指尖靈力一探符紙,臉色驟變。他死死盯著慕清漪:"你為何現(xiàn)在才說?"
慕清漪伏地不起,肩頭微顫:"弟子弟子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