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掌柜的趙又乾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國主要是在同慶樓動真格,那他這同慶樓的天,就要塌了!
要知道,那紅衣服的騷包男子調(diào)戲的,可是國主未過門的皇后!
心念流轉(zhuǎn)之際,掌柜的趙又乾連續(xù)做了好幾個深呼吸。
然后,第一時間堆著滿臉的笑容,朝著季云素他們的方向,飛奔了過去。
“掌柜的……”
栓子見狀,連忙小聲喊著追了上去。
“別喊,咱就當(dāng)調(diào)解普通食客之間的糾紛,一切目的,只為維護(hù)樓里的用餐秩序,懂嗎?”
趙又乾綠豆眼里滿是精明和算計,及時囑咐了一句。
聽到這話,栓子對著趙又乾豎起大拇指:“掌柜的,厲害??!”
“少廢話,等會兒見機(jī)行事,找機(jī)會把穿紅衣服拿折扇的那對主仆轟出去!”
“是,掌柜的!”
這一頭,掌柜的帶著伙計飛速靠近季云素他們。
另一頭,沈陌白已經(jīng)將自己高大的身姿,擋在了季云素和三個孩子的面前。
那向來極少露出情緒的溫潤臉龐上,顯露出的神色頗為不友善。
見狀,楚衍之將手中捏著的那一枚刻有西陵國皇室專用圖騰的鳶菱花的玄鐵令牌,緩緩收了回去。
方才,楚衍之故意將令牌拿出來,讓季云素看上面的圖案。
就是想試探季云素是否認(rèn)得?
義母曾經(jīng)在信中提及,如果當(dāng)年那孩子還活著,她身上一定會有義母親自繡的紫色荷包。
那紫色荷包上面,有獨一無二的鳶菱花圖案。
而義母之所以這么篤定,荷包一定在那孩子身上。
是因為一模一樣的贗品,現(xiàn)下就在慕容夕瑤的手中。
既然有贗品,那真品就一定存在于某個角落。
楚衍之目光一直落在季云素身上,試圖從她的臉上,解讀出一些什么來。
但是,從他故意拿出令牌,胡攪蠻纏讓她辨認(rèn)的那一刻起。
女子五官精致的巴掌小臉上,神色并沒有任何變化。
說是無動于衷,都不為過。
而且,從頭到尾,女子都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期間,都是三個奶娃娃輪番上陣,擠兌他這個堂堂九州第一宮宮主。
三個小奶娃的戰(zhàn)斗了,那絕對是讓楚衍之都忍不住暗中豎起大拇指。
普通奶娃娃這么小的年紀(jì),恐怕連說話都不利索。
可眼前這三個小奶娃,不僅說話利索,而且懟起人來,新鮮詞匯一個接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