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呦笑盈盈的看著他道謝,心底卻發(fā)愁擔(dān)憂長胖,于是挑了些菜吃掉,米飯絕口不動。
男人接連干了三碗米飯,這才放下碗筷。
唇齒間似乎依舊殘留著飯菜香氣,原本饑腸轆轆的肚子早已填滿,甚至有些撐了。
“呦呦,你怎么就吃了這么點?!?/p>
男人微微蹙起眉,看見虞呦碗中幾乎沒有下降的高度,心底不由擔(dān)憂,吃這么少難不成是身體不舒服?
虞呦找了個合適的理由:“天氣太熱了,沒胃口吃?!?/p>
男人忽然想起來,劉杰棟下午的時候?qū)iT跑到外面的果樹上摘了些果子,說是要帶給弟弟妹妹吃。他一向?qū)舆@種又不能飽腹的東西不感興趣,不過果子口感清爽又汁水十足,虞呦應(yīng)該會喜歡。
剩余倒是沒有多少剩菜,男人將虞呦碗中的飯菜解決掉,絲毫沒有嫌棄,又將碗筷洗干凈。
“這個米飯好吃,我?guī)c給杰棟家換點果子,水等我回來我來燒,你也累了一天了。”林鶴巍用鐵飯盒裝滿了家里剩余的米飯,和虞呦交代道。
虞喲看著屋外的天都黑了,道:“那你早點回來,我在家里等你?!?/p>
男人點點頭。
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月色里。
虞呦在院子里乘涼,樹下的躺椅搖啊搖,伴隨著晚風(fēng)席席,吹散了夏日的燥熱,蟬鳴連綿不絕,吵得人昏昏欲睡。
夜色掩月,林鶴巍回來時看見樹下睡著的人,寧靜的夏夜在這一刻似乎悄悄靜止。
視線模糊地勾勒出她熟睡的模樣,白皙的肌膚似乎在黑夜中泛著瑩白的光澤,烏黑亮麗的頭發(fā)披散在躺椅上,卻多了幾分凌亂的美。
男人用舌尖抵了抵上顎,忽然有些不想叫醒這個時候的虞呦。
寬闊的臂膀輕輕挽住她的腰肢和腿,動作平穩(wěn)將人抱起,步伐緩慢走入屋內(nèi)。
明明只有短短幾步路,男人卻感覺無比的漫長。
溫?zé)岬捏w溫伴隨著淡淡的馨香縈繞在他的鼻尖,男人目視前方,眸色卻幽深不已。
直到將人平穩(wěn)放在了床榻上,懷中的人珊珊蘇醒。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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