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先重點審審這個寺原麻里,就算沒有柯學加成,偷偷拿走死者的物品,也足夠引起懷疑了。
“你們懷疑我是兇手?”寺原麻里一下子就炸了,“別開玩笑了,達也中毒倒地的時候,我在包廂外面打電話,又不會分身術,怎么可能下毒?”
“是啊,達也先生是在麻里小姐離開包廂后,先上臺唱歌,然后吃下壽司才中毒的,因為之前也有人拿過話筒,說明麻里小姐根本沒有時間下毒的?!毙√m站出來作證。
“那就用其他方式下毒就好了。”紀一真的無語,頭一次聽說下毒還能有不在場證明,而且還是時間卡得這么緊的不在場證明。
更何況,搜出打火機的時候,他就差不多明白了。
“這個外套根本就不是你的吧?”紀一看著寺原麻里,“我想,你直接穿上了死者的外套,只不過沒想到外套口袋里有個打火機。
“你的計劃大概是在衣服的什么地方下毒,然后利用死者唱歌的時候喜歡拋衣物的習慣性動作,讓他摸到毒物,同時找個理由出去制造所謂的不在場證明,等回來之后再把雙方的外套交換,反正都是樂隊的外套,覺得警方不會認真檢查,能蒙混過關。
“只要把這件外套帶走檢查一下就能真相大白了?!?/p>
“檢查什么?我恰好拿錯了外套,而且就算有毒又怎么能證明是我?”
哦喲?
有個性,柯學米花人遇到這種證據(jù)不就應該直接跪了嗎?這又是死者的外套,又是死者打火機,按理來說應該算錘死了???
“無所謂,你不承認也沒關系?!奔o一懶得繼續(xù)解釋,“只要把面霜也拿去檢查,想來也能查出你的dna,畢竟那應該本來就是你偷偷放到死者車里的。
“至于下毒的手法,我想大概不是將面霜涂抹在外套的外側,讓死者去抓,就是涂抹在手肘內側,讓有毒的面霜沾到襯衣手肘上,然后利用死者唱歌時候喜歡抱臂的習慣讓他沾上毒物,這些只要檢查一下很快就能確定了。
“有這些東西就已經足夠讓檢察官提起訴訟了。
“如果還不服氣,狡辯的話就留著到了法庭上對法官和陪審團說吧?!?/p>
寺原麻里認了,動機是她一直以來都很喜歡死者,甚至還特意為了能配得上死者去整容,可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整容之后卻反而被死者很惡劣的對待,時間長了愛意化作恨意,終于下了狠手。
聽起來死者還真是挺作的,就算不愛,也沒必要這樣做吧?哪怕不是米花也不能這樣做人啊?
回了警視廳后,被逼著參與新聞發(fā)布會解釋了一下。
好像就算是完事了。
直到幾天之后,他才在報紙上看到有神通廣大的八卦記者經過一番走訪調查,還花重金購買死者遺物,終于結合死者朋友們的說辭,以及從一張照片背后的信得到了事情的真相。
花花公子嘴臭男竟是純愛戰(zhàn)士,對寺原麻里態(tài)度大變也是因為希望對方不要在意外界對她的看法,勇敢面對自己原本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