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要改變這一切,首先他就必須手握大權(quán)!
至于權(quán)利怎么來,李帆心里想的很清楚。
古代權(quán)力巔峰便是皇權(quán),自己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盡心輔佐大虞的皇帝。
嚴嵩也好,張居正也罷,就連那大貪官和珅亦是如此。
只要有權(quán),銀錢自然慕名而來。
但李帆既想要錢,又不想步他們的后塵,便唯有從始至終堅定的站在大虞皇帝身邊,不參與朋黨之爭,不貪墨落人把柄,成為皇帝最忠心之人,如此一來,方可保自己一世富貴!
至于銀錢,李帆更是絲毫不擔(dān)心。
前世自己就是商人,想要弄點銀錢還不是易如反掌?
大不了把皇帝也拉進伙,這樣一來,銀子既賺得安心,又不會被人捏住把柄!
除非那些個眼紅之人想要連同陛下一并除去,否則自己絕不會有危險!
想到這里,李帆的眼眸剎那間如磐石般堅定。
一把奪過李文赟手中的木盒,平靜道:“父親,不必如此!”
“你這孩子,莫要胡鬧……還不快……”
“我說了,父親,不必如此!”
擲地有聲的語氣令李文赟伸在半空的手臂一滯,看向李帆的眼神中帶著明顯的驚愕。
“你……”
“父親,今夜與我同行的還有臨潁公主殿下,而我……”
李帆一指自己,笑得很淡然,“已經(jīng)為陛下獻上了幽州退敵之策,未來我也會一步一步爬到大虞的權(quán)利頂峰,我要父親你知道,孩兒并非不學(xué)無術(shù),一事無成!孩兒告辭,父親也早些休息吧!”
說罷頭也不回的向著自己小院走去,徒留李文赟呆愣的望著離去的背影不知所措。
回到房內(nèi),李帆放下盒子,見著臉頰紅撲撲,發(fā)絲還沾著幾滴汗珠的小圓心疼道:“辛苦了!”
小圓搖了搖頭,轉(zhuǎn)而問道:“少爺,可要奴婢去打點水來替這位姑娘擦洗?”
李帆納悶地看向她道:“為何?”
小圓有些于心不忍道:“這位姑娘先前唇角溢血,想來應(yīng)當(dāng)是受傷了,只不過奴婢沒見著她哪里有受傷的地方!”
望著躺在床上黑巾遮臉,身材被夜行衣包裹的凹凸有致的女子,李帆沉默片刻道:“別了,還是先找條麻繩來!”
“???”小圓微微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