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瑞爾閑庭信步般滑入陰影,強烈的好奇心驅(qū)動下他忍不住想瞧一瞧那位素來臭臉的老大哥在調(diào)教那個新人時,是否會露出些難得的窘態(tài)。
對于他們巫妖而言,這個混血人類確實非同尋常。她是夜神漫長緘默歲月中,唯一一次翻開連通大陸的晦典,直接命令他們著手轉(zhuǎn)化的擁夜者。
這份殊榮,甚至超越了夜神對他們這些古老仆從的恩寵。
正因如此,她才能從物質(zhì)側(cè),以凡人之軀觸及他們這些亡靈的靈質(zhì)。
而當澤瑞爾的目光穿透床幔的縫隙,目睹了內(nèi)里的景象,他瞬間明白了這份恩寵的根源——
居所內(nèi)彌漫的秘源氣息濃郁得前所未有,那令亡靈沉醉的、近乎實質(zhì)的甜香充盈著每一寸空氣。
那終日不是冷若冰霜便是面露獰笑的老哥卡洛斯,此刻臉上的笑意如此舒展,簡直是熨平了往日冷酷神情的每一絲褶皺。
他正恣意馳騁在一片飽受蹂躪的雪白之上,動作帶著毫不掩飾的強欲。
澤瑞爾一時也看不明白,這算不算一種新型的調(diào)教方式?但無論如何,那寵兒似乎異常馴服。只是……為何兩人都赤身裸體?
他下意識想湊近些看個分明,一股無形的音令卻瞬間將他釘在原地,動彈不得。
“澤維爾,”卡洛斯空靈的聲音在主居所內(nèi)回蕩,帶著一絲被打擾的不悅。
他正從那具劇烈起伏的嬌軀上抬起身體,將燙灼的精液盡數(shù)澆灌在她起伏的小腹之上,隨后抬眼看向來人:
“我不記得邀請過你。如果你想練習你那‘神圣’的盜竊技藝,也該有個限度。”
“老哥,”澤維爾從陰影中現(xiàn)出身形,目光卻貪婪地鎖定在床榻上那具布滿痕跡的胴體上,尤其是那陰皋中不斷翻涌的、閃爍著秘源光輝的蜜液——
那些最強大戰(zhàn)士的血肉中所榨取的秘源也不過寥寥數(shù)滴,而這無價珍寶卻奇跡般在她腿上源源不斷流淌著。
“那些未經(jīng)轉(zhuǎn)化的使仆們似乎都很崇拜她,我想……借她去玩玩?”
“噗——”卡洛斯發(fā)出一聲嗤笑,此刻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竟顯出幾分大方,
“你這小鬼的心思能瞞得過我?不過……你盡可以吸食她的秘源。確實渾身是寶,有了這份無比神圣的秘源,我已能隱約窺見道途盡頭的真理之影,邁入在神之側(cè)的至高領(lǐng)域不過是時間問題……”
他的話語不容置疑,畢竟那曾被重創(chuàng)的巨大骨翼,此刻竟已恢復(fù)如初,用時之短,堪稱奇跡。
沒有亡靈能抗拒這種誘惑。澤維爾在兄長默許的目光下,帶著一絲懵懂的好奇,俯身靠近那具仍在微微痙攣的身體。
他如同在沙漠中瀕死的旅人遇見綠洲,唇齒急切地覆上那濕潤的源頭,貪婪地吮吸、舔舐,將混雜著亡靈冰冷精液與她溫熱淫液的混合物盡數(shù)咽下。
“噗嗤,嗚?!”澤維爾猛地抬頭,眉頭微皺,“好奇怪的味道……但秘源,是存在于生命血肉中的力量,為何在她身上卻是……這些分泌出的黏液里?”
“不該問的別問?!?/p>
卡洛斯打斷他,但或許是此刻心情太好,又或許是某種潛意識里的警覺被觸動,他罕見地補充了一句,眼神從情欲的迷蒙中驟然變得銳利,
“不過費恩曾提及,她身上的氣息、血液乃至法脈的源頭……古老得難以想象,或許得追溯到天界諸神代行古神權(quán)柄之前的那段原始歲月。”
但澤維爾只是隨口一提,趁卡洛斯分神的剎那,猛地纏抱住床上那具尚處情熱余韻中的女體,強硬地從兄長手中奪取了主動權(quán)。
他年輕卻分量十足的性器莽撞地闖入那濕潤的花徑,毫無章法地戳刺起來。
劇烈的攪動驚醒了身下的芙羅拉。她迷蒙的雙眼睜開,映入眼簾的正是澤維爾那張與費恩有幾分相似、會令她怒火中燒的漂亮臉蛋。
濃烈的殺意瞬間迸射,趁著澤維爾還沉浸在突如其來的快感中,她纖細卻有力的手指猛地扼住了那皙白的脖頸。
真是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