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緣翻出一小圈被欺負得充血發(fā)紅的粉潤嫩肉,甬道生澀緊致的難以抽動,也遏制不住龍初嘗情欲后挺腰沖撞的欲望。
他憑著一股蠻勁的橫沖直撞給予了從未有過的強烈刺激,囊袋將隱秘的臀溝處拍打的一片通紅,插的她全身痙攣不已,高潮連連。
想拼命說服自己那么容易潮吹只不過是大量龍涎的催情效果罷了,但在她徹底沉淪于這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后,一切借口都顯得蒼白無力。
快感如同洶涌的暗流,攪得芙羅拉神智天翻地覆,幾乎要再次沉淪。
然而,就在這意亂情迷的邊緣,她嬌艷而神色茫然的臉龐,猝不及防地撞進了西蒙那雙宛如干萎玫瑰般褪去了瘋狂,只剩下深沉痛楚與病態(tài)渴求的眼眸里。
似乎這是他平生第一次,如此直白而不帶半分羞怯地凝視著她。
帶著一種近乎貪婪的、帶著毀滅與占有欲的深切渴望,仿佛要將她的靈魂烙印在眼底最深處的灰燼里。
這眼神……
一股強烈到幾乎窒息的熟悉感洶涌襲來,將芙羅拉從無盡欲海中撈起,她猛地打了個寒顫,混亂的思緒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漾出細波。
醒來后的所有詭異細節(jié)——似是而非的溫馨小屋、顯得相當虛假的記憶、他故作親昵的姿態(tài)、串聯(lián)出一個驚人的事實,那就是自己和他相處的時間比想象還要久的多。
“呼”在靈與肉的死死糾纏之中她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一場近乎割裂的往事:
過去那冰冷的雨夜,廢棄的蝕刻地堡壘。
夜巨人焦急的聲音刺破黑暗:“芙羅拉,你真的跟他…結下了血契?!”,他雄渾的聲音充滿了難以置信。
自己疲憊不堪,背靠著冰冷的石墻喘息,聲音嘶?。?/p>
“鐵甲圣騎…快把我們逼上絕路了…不利用血契在混生蝕刻地的特殊共鳴…制造混亂…我們早就在隘口…被捅成篩子了…”
一個高大卻狼狽的身影沖破雨幕趕到,渾身浴血,看到她們劫后余生的慘狀,尤其是芙羅拉手腕上剛剛成型的、散發(fā)著不祥紅光的血契符文時,
“……對不起…”
年輕的龍裔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幾不可察地顫抖著,那雙總是帶著點倨傲的眼睛此刻死死盯著那枚血契符文,眉頭緊蹙,眼尾迅速泛紅,
仿佛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那巨大的悔恨和痛苦,哐哐砸下淚來。
他沒能及時趕到,沒能阻止她定下這終身的枷鎖。
芙羅拉強撐著扯出一個虛弱的笑容,向他調皮地眨了下眼:
“不用那么自責啦咳本來我們都沒想到他們能追蹤到這里好在這次,還算有驚無險頂多——”
她晃了晃手腕,那紅光刺痛了西蒙的眼,“就是我可能要當半輩子的召喚物了?!?/p>
她試圖用一個輕松的玩笑化解西蒙的內疚痛苦,但初生的愛戀難以一言蔽之,徘徊不去。
——血契是終生的誓言,真希望那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