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卡洛斯的陰影再次籠罩。那冰冷、粘稠的異物如活蛭般吸附、纏繞上她脆弱的頸項,貪婪地汲取著微弱的體溫。
緊隨其后那鋒利指甲帶著金屬般的冷芒,在每一處緊繃的皮膚上留下虛幻的灼痛,每一次細微的刮擦都讓靈魂為之蜷縮。
“血肉苦弱、馨香禱?!蹦欠路饋碜陨顪Y縫隙的囈語,混著血腥鐵銹味的吐息,一同拉扯著她那點脆弱的神經,
“你那點可憐的掙扎,在永夜看來無異于飛蛾撲火的愚行。何必執(zhí)著于無謂的倔強?擯棄雜念,感受吾主的恩澤,便能獲得無上榮寵,不好么?”
話語如同實質的鎖鏈,瞬間絞緊了芙羅拉早已不堪重負的胸腔。緊接著——
借著那不斷從她股間流淌的、混著澤維爾初精的滑膩水液,卡洛斯那根形狀稍彎、更為粗糲的欲根,
毫不留情地抵上了她身后早已潤濕的菊縫,噴涌而出的淫液將那粗硬的冠頭沾濕。
于是他那滾燙粗糲的兇器帶著一種近乎鑒賞把玩的耐心,一寸寸碾開那極少人造訪的幽徑褶皺。
他感受著腸壁每一寸細微的抵抗和最終無奈的屈服,那緊窒的吮吸感混合著她因劇痛而失控的潮吹帶來的濕熱潤滑,讓他喉間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澤維爾感受到身下甬道因后方入侵而驟然產生的驚人緊絞和濕熱噴涌,這突如其來的極致擠壓與濕熱的包裹,如同無數張小嘴同時吸吮啃咬,將他本就狂暴的抽插徹底推向了失控的邊緣。
他低吼一聲,不再有任何克制,腰胯如打樁般兇狠地夯擊下去,每一次都刻意碾過她花心深處最魅人的軟肉,將自己深深楔入那痙攣抽搐的源頭…
滾燙的濃精再次猛烈迸發(fā),燙灼著早已敏感不堪的膣壁,直燙的她哆嗦不已。
“呃啊——!”芙羅拉的尖叫被身后更猛烈的入侵生生堵在了喉嚨里,變成破碎的嗚咽。
卡洛斯在她后方因腸壁的驟然絞緊而悶哼一聲,那緊窒至極的包裹感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施虐欲望。
就著澤維爾精液與芙羅拉失禁潮吹混合的滑膩,猛地沉腰,將自己粗糲的欲望盡根沒入那緊窄滾燙的菊穴深處。
澤維爾濃稠的精漿、芙羅拉失禁的潮水與他自身滲出的前液,三者在高溫的摩擦中徹底交融、沸騰,發(fā)出令人面紅耳赤的黏膩聲響。
雙重填滿,雙重蹂躪。
她的身體被兩具相似又強悍的男性軀體牢牢釘在床上,好似一只被按在標本板上的破碎蝴蝶。
前方的澤維爾仍在情熱余韻中尖牙無意識地啃咬著她的鎖骨,留下縷縷滲血的齒痕,帶來他一陣陣痛苦似歡愉的喘息;
身后的卡洛斯拽著她被扼斷了的纖細手臂,那純粹蠻力的頂撞,每一次深入都狠狠地碾磨著腸壁深處最魅人的軟肉,帶來一種混合著無法言喻的飽脹和被徹底侵占的絕望快感。
那莖根背面的細微軟刺刮擦著腟壁后深藏著的陰蒂腳,更是舒爽得幾乎要絕頂的顫栗起來,她忍不住蜷縮起腳趾。
芙羅拉像一片在驚濤駭浪中被反復撕扯的葉子,意識在無邊的情熱和被迫卷起的、扭曲的生理快感中浮沉、碎裂。
卡洛斯俯身,冰涼的薄唇貼著她汗?jié)竦亩?,或許是極致縱欲那帶來的一縷溫情:“你的本質正在渴求著,人類最原始的本能——食欲、色欲、物欲,”
他的手指再次撫上她脆弱的脖頸,感受著皮下脈搏瘋狂的跳動著,“如今與我們一同混攪在一起。”
如他所言,她已褪盡人性的克制與隱忍,沉淪于欲望漩渦之中。
芙羅拉平靜而絕望地想,深陷情欲的她早已罪無可恕,畢竟那往日生活的每一縷晨曦已不復存在。
不禁愴然淚下。
而澤維爾對兩人毫無他插足余地的氣氛十分焦躁,他看著芙羅拉空洞失焦、布滿淚痕的悲愴面容,還有她被自己掐得青紫的大腿和鎖骨上的絲絲血痕,
那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得意,混合著征服與占有欲饜足的強烈情感涌上心頭。
他粗暴地掰著芙羅拉被汗水浸透的臉頰,強迫她直視自己,拇指重重碾過她被咬破滲血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