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我們兩口子做人老實本分,從來不搞那些腌臜手段。這食堂的合作資格,可是我弟靠二等功換來的吶!”
陳鐵柱媳婦說著說著,都給自己說哭了。
“嫂子,你先別急,慢慢說,知道具體情況嗎?”
陳鐵柱的媳婦眼眶泛紅,聲音帶著哭腔說道:“我們也不清楚?。砣藲鈩輿皼暗鼐完J進了家里,他們也是接到了舉報,說我們是通過賄賂楚營長,從而在承包機關食堂的事情上走后門。
我們怎么解釋都沒用,他們根本不聽,還說要徹查我們家的賬目和關系網(wǎng)?!?/p>
陳鐵柱在一旁也是滿臉愁容,無奈地嘆著氣:“林妹子,你說我們該怎么辦?我小舅子為了我們這事都主動調(diào)去山城了,想讓他幫忙都沒轍。
跟機關食堂的合作機會,是我們好不容易爭取來的,一家人都指望這個過日子呢!現(xiàn)在機會沒了,還被安上這么個罪名,以后在村里都抬不起頭啊!”
林安安抿了抿唇,柳眉微蹙,“柱子哥,嫂子,你們先別著急,這不是大事,冤枉人可沒那么簡單!
而且按我男人的性格,沒人敢當他面這么扣帽子的!等他回來再說,我讓他跑一趟,到時候肯定給你們個回話?!?/p>
林安安心里明白,這件事沒那么簡單,多的話她也不敢多說。
想想是真可笑!
再正常不過的送禮,當時身邊來來往往的人那么多,壓根就沒避著人,而且送的也不過是些咸鴨蛋而已。
能這么小題大做,要么是陳鐵柱兩口子的競爭對手,要么……
林安安腦海里閃過湯靜巧的模樣,又覺得吃不準。
湯靜巧不至于那么神經(jīng)吧?
陳鐵柱不過是自己的一個老鄉(xiāng)而已,都不搭噶。
林安安細想了想,還是吃不準,畢竟湯靜巧這人壓根不講道理,今天林子淮大出風頭,她肯定氣急了。
如果她發(fā)瘋呢?
“嫂子,這事咱們再合計合計?!绷职舶苍俅伟参康馈?/p>
兩口子又坐了個把小時,見楚明舟依舊沒回來,也不好意思再留,就起身先告辭了,只說明天再來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