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耐心解釋道:“張同志,我們絕沒有包庇的意思。但這關乎一個人的名譽和前途,必須慎重處理,我們會盡快調(diào)查清楚,給你這邊一個交代?!?/p>
這時,潘國河也哭喪著臉說:“領導,真不是我啊,是我哥干的,我當時就喝了點酒,迷迷糊糊的,等我醒來,他們就這樣了……”
陸清眉頭緊皺,看向潘國河:“潘國河,說話可得有證據(jù)?!?/p>
潘國河低下了頭,囁嚅著,“我親眼所見……”
潘母立馬接話,“就是,肯定是潘國洋干的,所以人都跑了!我家小河我還不了解嗎?他肯定不會干這種事?!?/p>
張父一聽,又急了,“跑了?那可不能跑,你們家趕緊賠錢!”
陸清知道再和潘母說下去也無益,便對在場的人說:“這樣吧,大家都先冷靜冷靜。我們文工團會派人去查,盡快把事情查清楚。在結(jié)果出來之前,希望大家都不要再鬧事,維護好軍區(qū)的秩序?!?/p>
張父哼了一聲,“不行!俺都來了,今天就得要個結(jié)果!俺家可就這么一個閨女,現(xiàn)在都成破爛貨了,俺可沒臉領回去……”
“等等。”
就在這時候,潘國洋來了。
他身邊跟著兩個人,是一對年邁的夫妻。
一見到潘國洋,張父是拍案而起,想把那撒潑打滾再來一遍。
連張喜也直直看著他。
說的人多了,好像所有人都自動認定是潘國洋干的了。
潘國洋朝幾位領導鞠了個躬,臉上滿是羞愧,“給團里添麻煩了,實在抱歉!這兩位老人是我找到的證人?!?/p>
“證人?證明什么?”潘國河急急開口,語氣有些急切。
潘國洋冷冷看了他一眼,“證明那天是你,不是我。”
“怎么可能,我們那天都穿著軍大衣,根本無法辨認,而且這是根本不是我做的?!?/p>
“是嗎?”
潘國洋跟老人對視一眼,老人點點頭,上前一步,有些拘謹?shù)亻_口道:“我的確是看見了,也能分清楚是誰?!?/p>
陸清面色一喜,“老人家,說說你看到了什么?!?/p>
“我們是郭娃子的鄰居,郭娃子就是郭勝。”
老人說出郭勝的時候,潘國河跟張喜兩人臉色明顯都僵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