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大丫!聽說你勾搭了野男人,不僅把他安排進了文工團,還把我家新河給打了?”
一個中年婦女一馬當先,半點不要形象,沖著杜鵑就來了。
眾人皆是一愣!
林安安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伸手攔人,“你們誰啊?有話好好說,啊……”
范母卻不管不顧,只知道有人擋著自己,一把把人猛地揮開。
林安安整個人直直朝側(cè)面撲去……
她側(cè)面可是化妝臺,好巧不巧,這個角度的桌角正好抵著她肚子的位置。
“姐!”
幸好林子淮就在她身邊,長腿一邁,拿自己給林安安當了肉墊子。
“嘶——”
兩個人的重量,猛地撞上桌角。
林子淮只覺得自己大腿處鉆心的疼。
“姐,你沒事吧?”林子淮也顧不得自己疼不疼了,忙去扶林安安。
“我的安安吶!”
林母嚇得魂都快沒了,剛剛的歡喜瞬間煙消云散。
文工團眾人也都圍了上來,他們可都知道林安安懷著孕的,義演是大好事,可不能出人命了……
范母也被驚著了,“我就輕輕一碰,少在這裝模作樣的,可別想誣賴我!”
陸清看到這混亂的一幕,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快步上前,一把將范母拉開,眼神中透露出強烈的憤怒和不滿,“你在干什么!這里是文工團的后臺,不是你撒潑的地方。你知不知道林同志懷著孕,你的行為有多危險!”
范母被陸清拉得一個踉蹌,但她依舊不依不饒,雙手叉腰,大聲叫嚷著,“我怎么了?我就是來找這小娼婦算賬的,她可是我花了兩千塊彩禮定下的媳婦,現(xiàn)在她在外邊勾三搭四,還讓人打我兒子,我怎么就不能找她了?”
范新河也在一旁跟著說:“就是,杜鵑,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不然這事沒完!”
杜鵑的臉色漲得通紅,眼中滿是委屈和憤怒,“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也沒有讓人打你,你不要在這里血口噴人!”
林安安在林子淮的攙扶下,緩過神來,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但眼神中已經(jīng)蓄滿怒火,“首先,這里是西北軍區(qū)文工團的義演后臺,你們并不是文工團的人,竟敢私闖擾亂秩序,這可是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