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下就開口道:“多大點事兒?也值得你們下跪磕頭的?真是丟了侯府的……”
話說到這,永昌侯又想起來,剛才蕭寧遠夸玉姣來著了吧?永昌侯有些不知道怎么說下去了。
玉姣拉了一下旁邊的薛瑯,薛瑯連忙道:“父親……那這件事小事,您是同意了吧?”
見薛瑯把話說到這,玉姣的心就安了下來。
當著蕭寧遠的面,她就不信永昌侯能拒絕!
果不其然,永昌侯含糊了一下,開口道:“你想考就去考,說得好像府上攔著你似的!”
“還不快些謝過父親,謝過忠勇伯!”玉姣連忙開口。
薛瑯拱手道:“多謝父親,多謝忠勇伯?!?/p>
把這蕭寧遠一起謝上來了,就不怕侯府的人反悔了。
玉姣見塵埃落定,眉眼一彎,臉上帶起了一絲燦然的笑容。
蕭寧遠瞧見了,唇角也跟著揚了揚……他在府上,也見過玉姣笑,但沒有今日這笑瞧著真誠好看。
薛庚小聲嘟囔了一句:“就算是考,也考不上,去也是丟人!”
永昌侯見剛才鬧出這么大的笑話,薛庚還不知道消停,冷聲斥道:“瑯兒再怎么著,也有向?qū)W之心,你看看你,整日沒個正行!”
“這是怎么了?”大夫人李氏含笑從不遠處走來。
薛玉容就跟在李氏的身側(cè)。
薛庚瞧見李氏,頓時欣喜起來:“娘,你來了!”
李氏溫婉的目光,落在玉姣和薛瑯身上的時候,多了幾分銳利,然后問道:“庚兒,剛才有人欺負了你?”
薛庚歪著頭想了一下……
好像……沒有吧?
那薛玉姣和薛瑯兩個人,見面就跪他,還要從他胯下鉆過去。
便是囂張如薛庚,也不好意思說是玉姣姐弟兩個人欺負了他。
他干咳了一聲:“沒有的事情,誰會欺負我?就是父親訓(xùn)斥了我兩句?!?/p>
李氏把目光落在了永昌侯的身上,無奈地說道:“你好端端的訓(xùn)斥庚兒做什么,庚兒是調(diào)皮了一些,但年歲還小……”
玉姣聽了想笑。
這薛庚比薛瑯還大一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