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袖子猛擦汗。
您這話說得,是要嚇死人的好嘛!
崔姒道:“你莫要以為他不信,便是我說我換衣的時候你瞧見了,你覺得你還有命?”
黑衣人:“?。?!”
黑衣人嚇得立刻跪下來。
“您您這樣亂說話是會死人的?!?/p>
“與我何干?”崔姒面無表情,“你一不是我的人,二不聽我的話,三還天天夜里往我閨閣跑,嚇得我夜不能安寢,我何故管你的死活。”
黑衣人被懟得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崔姒又道:“今日之后,便不要再來了,你老實告知他,說我不收他的信,也不會看的。
希望他日后別送了,有這些心思,還不如多籌謀籌謀如何打下原州?!?/p>
黑衣人不敢反駁,只得硬著頭皮應下,然后行了個禮,飛身上了梧桐樹,然后從墻邊跳了下去。
崔姒看著這棵梧桐樹,臉色沉沉。
這棵樹,她遲早得讓人砍了!
。
沒過幾日,北燕軍再打下一城,逼近原州城,便有羨陽城的信件送到了燕行川手中。
他看著信中的內(nèi)容,臉色越來越平靜,捏著信件的手指卻越來越用力。
“不愿再看我的信,只求與我再無牽扯?!?/p>
燕行川咬了咬牙槽,又是惱火又是不甘心,還有無可奈何和委屈。
“還與那江辭年琴簫合奏,都沒有和我琴簫合奏過!”
好氣人,想動刀了。
“來人,召集各位將士先生,商議攻打原州城之事,本王要親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