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沒清洗就睡過去了,小穴難受嗎寶寶?”
聽他這么直白的問,剛才被自己刻意忽視的感覺又隱秘地從腿心傳出。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么,她總覺得昨晚自己噴流出來的淫液似乎還在穴內(nèi)翻涌。
昨晚被跳蛋撐開的飽脹感和粘膩似乎又從穴心處密密麻麻的浮現(xiàn)。
嗯……
余暮貝齒咬住下唇,努力克制著自己想從嘴邊溢出的羞恥聲音。
“寶寶?”電話那頭的男人似乎很了解她的德性,噙著溫柔的聲線狂追不舍,“寶寶乖,告訴老公,還難不難受。”
“有一點……”女生低弱的聲音順著聽筒傳來。
薛謹禾此時正坐在書房里,本來一邊給余暮打著電話,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幫導(dǎo)師一審學(xué)弟們的論文,察覺到余暮聲線里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嬌態(tài)和顫抖,胯間頓時硬挺起來。
他聲音一瞬間沙啞下來,“寶寶,是難受還是癢?”
果不其然,對面的小魚又被他一句話羞回了水底,閉著嘴不肯再開口。
薛謹禾心尖麻的厲害,柔著聲線一點點引誘她,“寶寶,老公怎么教你的?有什么感受都要告訴老公,嗯?”
余暮被他尾音勾的穴內(nèi)似乎更癢了,她眉頭緊簇懷疑人生。
嗚嗚,難道她是什么很淫蕩的人嗎?
怎么這樣,總是被他一兩句話挑起感覺。
果然還是他的問題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和前任們語音的時候裝出過更騷的聲音。
更羞人的話也被薛謹禾哄著誘著逼著說出口過,但就是,總是在他面前放不開。
短短幾秒鐘,心里做了無數(shù)斗爭,最后她還是松開咬住下唇的齒瓣,模模糊糊地從嘴里吐出一個音節(jié)。
“……癢?!?/p>
說出口的一瞬間,她突然松了一口氣,覺得似乎也沒什么的。
隔著手機,他又看不到她摸不到她,說出一些話好像也沒有自己想的那么艱難。
“哪里癢寶寶?”他繼續(xù)問。
“嗚嗚小穴癢……”
薛謹禾被她勾的受不了了,太陽穴跳了跳,難忍地閉了閉眼,“啪”得一聲合上筆記本,語氣有點兇,“寶寶怎么這么騷,老公什么都沒做穴又開始癢了,是不是想24小時把玩具塞在小逼里被老公操作?”
余暮被他兇的有點委屈,卻清楚地感受到穴口吐出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