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謹禾壓低聲音,咬字間透著讓余暮無比羞赧的曖昧直白,“小魚寶寶這么騷,老公還什么都沒做就張嘴吐泡泡?”
她很想反駁,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被他說的穴口越來越黏膩了,深處密密麻麻滲著癢意,不自覺地迭著腿,夾緊手磨了磨腿心。
曲著指尖在濕漉漉的穴口處撓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不僅沒效果,還更癢了。
薛謹禾瞇了瞇眼,故作不解,“怎么了寶寶?”
余暮咬唇,討厭他裝的一副大尾巴狼的樣子。
明明是他撩撥的,非要她說出來。
“癢……”
“哪里癢?”
“嗯……小逼癢?!?/p>
薛謹禾低喘聲明顯,“小逼癢了怎么辦,老公之前怎么教你的?”
余暮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現(xiàn)在臉估計紅成不知道什么樣了,無比慶幸還好他看不到自己的臉。
他輕聲低哄,“乖,寶寶,把手指插進去給小逼止止癢?!?/p>
少女被他哄的迷迷糊糊,這段時間幾乎被他天天玩弄,聽話似乎已經(jīng)成了她的習(xí)慣。
她照他之前教的那樣,繃直中指在濕漉漉的穴口蹭了蹭,感覺指尖都潤上了淫水,才輕輕地往那個緊窄的小口里探。
她右手動作的時候左手舉不住手機,左臂曲在那借著力,攝像頭離腿心更近了,淫靡的小穴景象幾乎占滿了薛謹禾整個屏幕畫面,
他深喘著氣才保持著冷靜,胯間的性器卻是難耐不住,亢奮地勃跳,粗長的莖身上賁張的青筋叫囂著一下一下鼓動著。
“操?!彼偷蛷暮黹g溢出一聲低罵,閉著眼大掌覆在雞巴上狠狠擼了兩下,動作毫無輕柔可言,粗暴的動作緩和了一點肉棒的的興奮才睜眼重新看向手機。
“嗚……”余暮聽到他那聲低喘,明明最討厭別人說臟話,此刻卻因為那個字眼穴心的瘙癢更明顯了。
薛謹禾清楚地看到肥厚的肉唇之間又吐出一股粘液,喉結(jié)狠狠地滾動,“就插著不動能止癢嗎?替老公好好用手hh你的小騷逼?!?/p>
余暮嚶呀一聲,就著插在穴里的動作抽動。
“嗯……嗚嗚……還是癢?!背椴辶藘上?,她覺得癢意不減反增,委屈地出聲。
這次沒等他出聲,她自己就按照他之前教的往深處搗,次次沒入整根指節(jié),手腕抖翻著,穴心動情地一股一股吐出騷水,沒兩下小逼就被她自己捅得水唧唧的。
粗礪的右手手指摩擦在嬌嫩的穴壁,心理上的刺激比快感更加洶涌。
好奇怪,這種感覺就像是皮膚上結(jié)了一塊痂,她因為怕疼一直十分避諱它,有一天被人逼著撕開那塊痂疤,她做好了疼痛的準備,卻發(fā)現(xiàn)那底下的皮肉早已愈合,像是揭了一塊貼紙一樣輕飄飄的。
余暮突然很委屈,不知道為什么。
突然很懷念從前在學(xué)校里和別人的接觸,和身邊的同學(xué)依偎陪伴的感覺,她眼眶逐漸匯聚淚液,嗚咽出聲,“老公……好癢……嗚嗚……好癢……”
她心里迷迷糊糊地覺得自己說的不止是穴癢,但是除了那里還有哪里癢?
她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