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余香和符秀秀,倒是捂嘴笑了起來。
這一頓宴席,持續(xù)到了深夜時分。
離開的時候,并沒有見到那位金丹上人。
據(jù)說他露了個面,接受了眾人一次敬酒,便飄然離去了。
可能就這一兩日,就會帶著玉鼎劍修回宗,這里的一眾產(chǎn)業(yè),包括論道臺,依舊還是讓之前那位苗真執(zhí)事負責(zé)。
從這兒倒是看出來玉鼎劍宗在人手方面的捉襟見肘。
這份產(chǎn)業(yè)可不是小打小鬧,卻只讓一位筑基,外加幾十個外門弟子負責(zé)。
只能說是心大,或者不得已而為之。
和熱鬧的人流分散開后,回總壇的路上,就只剩下米叔華、秦良辰、羅塵這三人了。
月色明朗,石板路坦蕩。
三道影子,拉得老長。
米叔華雙手背負在后,像一個散步的富家翁。
忽而。
“小秦,那枚筑基丹是你的,就是你的,我絕不會貪墨?!?/p>
秦良辰一愣,隨后爽朗的笑道:“別人信不過你米幫主,我還信不過你嗎。說這些,可太見外了?!?/p>
前方,富家翁紅潤的臉龐,一半被陰影遮掩住了。
米幫主?
以前,可是叫我米老頭?。?/p>
果然,已經(jīng)生分了!
米叔華扯了扯嘴角,腳步停了下來。
秦良辰一愣,卻發(fā)現(xiàn)對方并沒有看自己,反而看著自己的小兄弟。
“羅塵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