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浮沒有睡醒,天色已入亥時,東宮中燈火次第熄了,只太子寢殿仍透著一抹燈影。
不必叫醒你們殿下了,明澹揮揮手示意款冬等人下去,惠國公主留宿東宮,明天再接她去讀書便是。
他有些急切的抱起妹妹往寢殿內(nèi)室走去,明澹沒有再喚款冬進(jìn)來,而是把妹妹輕輕放在床榻上,替她解了外袍卸了釵環(huán),只留里衣,又用錦被把少女蓋好。
許是睡夢中的煙浮察覺到了太子床榻和自己寢宮的不同,她動了動,顯然睡得不安穩(wěn),身子在被中微微一扭。香肩和胸前白軟的起伏也從有點(diǎn)散開的里衣里露出來。煙浮從小嬌養(yǎng),雪膚細(xì)膩;又兼著有致的身段,幾年前就對自己親妹妹感情變質(zhì)的明澹只覺得小腹發(fā)熱,那根孽物也漸漸有了反應(yīng)。
他卻不覺得愧疚,明澹今年剛好二十歲,東宮的后院卻一直空空如也,明昱提過幾次要給他選太子妃他都回絕了,自瀆的話也十有八九是念著煙浮的名字,那根東西只對著妹妹抬頭,這難道不是證明他和煙浮感情深厚么?
明澹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解了玉帶,從繁復(fù)的月白布料里掏出那根已經(jīng)溢出前液的肉莖輕輕擼動起來,那肉莖也迅速勃起的徹底,帶著液體在寢殿燭火的暖光中發(fā)亮,他一手撫摸著自己,另一只手輕輕把煙浮本來也快弄到一邊去的錦被掀開,專注盯著煙浮豐腴的身子喘息著。
寢殿里只有明澹隱忍的喘息和手心同肉莖細(xì)微的摩擦聲,睡得香甜的煙浮當(dāng)然不可能聽見,她又動了動身子,那對美乳便又從中衣散開的衣襟里,從帶著薄汗黏在她身上的肚兜里溢出來一點(diǎn)。
明澹的手猛一縮緊,肉莖在突如其來的刺激之下猛地跳動一下,濃稠的白精射出,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弧,正好落在煙浮的乳上。
他突然很希望煙浮是醒著的,少女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濺在她胸前小腹的濁液,他想看煙浮如同白日里罵魏國公世子一般罵他討人厭,他好擁住妹妹,告訴她,自己才是人世間她唯一可以信任,可以交付所有情緒的人,煙浮不會拒絕他的,他想,妹妹是還沒燒制好的瓷偶,他則是唯一能把泥人制成仕女像的工匠。
他會讓妹妹一直心里裝滿他,煙浮今日生了氣,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東宮,這很好,但是她為了別的男人動了情緒,這不好……
他不允許別的男人走進(jìn)煙浮的心里!
他系好玉帶,伏下身去用額角輕觸煙浮的鬢發(fā),聞到妹妹的女兒香氣,他稍微安心了一些??芍灰幌氲剿秊閯e的男子動了情緒——哪怕是生氣,他的心也如同被刀挫磨一樣發(fā)緊。
母后走后,阿浮就跟在他身邊長大:公主殿下已經(jīng)六歲,不需要成群的乳母嬤嬤隨侍,父皇曾要在妃嬪里為小公主擇一養(yǎng)母,煙浮便在那群妃嬪的宮里哭叫著阿浮有母后了踢打起來,最后煙浮還是被送回了東宮。
沒有妃嬪再去求見明昱,與其撫養(yǎng)一個深深思念自己生母還有個半大親哥的小姑娘,那群妃嬪還是更想誕下親生皇子的罷?
彼時,哭的喘不上氣的小人兒剛被抱著送回東宮,早就等在宮門外的明澹心疼的看著妹妹又紅又腫的眼睛和蒼白的小臉,他伸出手,煙浮便熟練的掙脫宮人,跌跌撞撞撲進(jìn)他懷里。
“皇兄不要阿浮了……皇兄不要阿浮了……”小小的一團(tuán)哭得撕心裂肺,雙手死死揪著他的衣襟,明澹的心似乎停跳了一下,只覺得一股涼氣穿透了他的骨髓,他只能下意識收緊了懷抱,一下一下?lián)崦妹玫暮蟊常骸鞍⒏『f,皇兄怎么會不要你?不會的,不會的……”
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聲音已經(jīng)含了祈求。十歲的明澹從未想過,煙浮會生出這樣的惶恐和懷疑。
父皇此舉,是要抹殺阿浮對他的信任么?為什么小公主一見到他便哭著控訴自己不要他?父皇、那群妃嬪亦或是護(hù)送煙浮回來的宮人,他們和煙浮說了什么?
明澹從記憶里掙脫出來。
如果用帕子去擦拭妹妹胸口的精液,她一定會被布料弄醒…這樣想著,明澹湊的更近,伸出舌頭去舔舐掉那些齷齪的痕跡。
那東西的味道是咸腥的,可明澹并不在意,他的舌尖卷走那些東西后,妹妹含著少女香氣的肌膚便直接和他的舌尖觸在一起,明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怎樣貪婪的神情,他一再舔舐著,從鎖骨到乳肉,再到妹妹平坦的小腹……很好,都清理干凈了。
他的目光來到妹妹中衣下的那處幽谷,如果舔舔那里,亦或是把舌尖探進(jìn)去,阿浮一定會挺著腰叫著皇兄皇兄一個勁兒的把自己那處送進(jìn)他的口中解癢。阿浮從小就怕被撓癢癢,那處大抵也是敏感嬌貴的罷?
“別,別舔了,癢…”
明澹一震,阿浮是醒著的么?他逼迫自己冷靜下來,抬起頭去看妹妹的神色,還好,阿浮只是在夢囈……不過他的阿浮也會做淫夢了么,那是不是已經(jīng)可以準(zhǔn)備徹底把她吃下了?
終究還是怕煙浮醒來看到這幅景象的,明澹眷戀的再看一眼少女的睡顏,為她理好衣服又蓋好錦被,轉(zhuǎn)身出去到前廳的臥榻和衣而臥。
他不知道,煙浮是夢到了一條小狗鉆進(jìn)她懷里舔她的下巴臉頰,煙浮喜歡這小東西又恐花了妝粉,才在夢里邊笑著躲邊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