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溫婧,故作求救地朝沈母看了一眼,“沈……”
嘴里剛蹦出一個字。
沈會州沉冷壓迫的目光隨即掃向她,警告道,“你要是想跪到晚上,盡管喊你沈姨?!?/p>
一句話,讓溫婧徹底的蔫下來。
卻聽得沈母內(nèi)心焦急,喊沈會州大名,“沈會州!你罰婧婧前你先和我說清楚,婧婧她怎么公權(quán)私用了?她像是公權(quán)私用的那種人嗎?”
“是與不是,您等她受罰完了自己解釋?!?/p>
初聽沈會州的嗓音是平靜的,但細聽,像是有一團火,被困在寒天雪地中,燒化了雪,又滴小了火。
如此反反復(fù)復(fù),怎么都是不平靜的。
見沈會州帶著溫婧往頂層的禁閉室去,沈母抬步跟上,“你站住!你必須得給我講明白了,你再說罰她的事……”
叫不動沈會州,沈母又去叫溫婧,“婧婧,或者是你跟沈姨說,沈姨替你主持公道!”
她一邊說,一邊跟到了禁閉室門口。
門被沈會州推開,是一片的漆黑壓抑,很是駭人。
看著溫婧哆哆嗦嗦地進去。
沈母內(nèi)心那叫一個著急,想跟著進去,卻被沈會州阻擋在門外,“您要是想讓她跪到兩天后的訂婚,您盡管進?!?/p>
沈母聲色俱厲,“你敢!”
“您試試我敢不敢?!?/p>
沈會州面色無情,平靜的語氣卻是滿滿的強勢。
再說完這句話以后,便轉(zhuǎn)身進了禁閉室。
里面的燈光啪的一聲打開。
“跪正了。”
一聲隨著門被關(guān)上,傳到外面沈母的耳中,燒得她更是焦急,連忙跑去樓下,電話搖人,“沈鴻振!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回來一趟……”
沈母這邊擔心的不行。
禁閉室內(nèi),溫婧卻也有些擔心的。
畢竟剛才沈母那模樣她也看到了。
溫婧坐在椅子上,詢問站于面前點香祛潮味的沈會州,“這么對沈姨,會不會有些太過了?”
香頭焚著,煙霧如線般在半空中飄浮。
他淡聲道:“你沈姨要是知道你在自己婚姻問題上騙她,說不定真會關(guān)你一場禁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