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的事不重要。”沈父翻閱著文件,敲打道,“重要的是這件事背后所帶來的影響,你也該慶幸,今天看到的是你梁叔的秘書,而不是你暗處的敵人,不然可夠你喝一壺的?!?/p>
沈會州:“如果是溫婧呢?!?/p>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令沈父不解,問:“說的是你的事,怎么又扯上婧婧了。”
沈會州緩緩掀起眼皮,對上沈父投來的目光,淡聲解釋:“您口中的那位,上我車的年輕女同志,是溫婧。”
沈父倒是從未料想過會是溫婧,翻文件的動作隨即也頓了頓。
他剛要說話,沈會州卻先他一步的道,“您提到的影響,我會注意的,事事也有分寸。用您的話來說,就是要懂得愛惜羽毛。尤其是在這個考察期,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會被放大數(shù)倍,不是嗎?”
這是沈會州剛調(diào)來市里,還帶著之前的那套‘硬思想’做事的時候,沈父訓(xùn)斥他的一番話。
聽他說起,沈父很是欣慰,“你記得就好。我還是那句話,有什么事,都等你這第二個位子先坐穩(wěn)了再說。”
沈會州手中是沈父還給他的工作筆記,隨手翻開第一頁,寫著大大的年份。只是這四個紅色的大數(shù)字,同旁邊的小數(shù)字對比,完全不是一個人的字跡。
大的是溫婧所寫的。
目光在那二零幾幾年上落了一秒,沈會州隨后翻開第二頁,并應(yīng)了一句。
“我知道?!?/p>
聞言,沈父也就沒再說什么,同他聊起了一些別的事。
……
付驍一向不說空話,說他晚上下廚,等回到家也是真進(jìn)了廚房忙活。
溫婧在一旁干看著也不太好,便上前問了句,“需要幫忙嗎?”
付驍:“不用,溫妹妹等著吃就行?!?/p>
溫婧點頭,說行,之后也不再打擾他的回了房間。
等再出來時,付驍已經(jīng)將做好的菜端上了桌,從酒柜里取了一瓶紅酒過來。
九零年的羅曼尼康帝。
溫婧視線從瓶身上斂回,說:“你這感謝我的誠意,不小啊。”
“謝一方面,還有一方面別的原因。”付驍?shù)购靡槐?,遞給了溫婧,之后倒好自己的那杯,才緩緩說另一個原因,“是碰到了個事,想讓溫妹妹幫我解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