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聽溫肅說,溫婧談男朋友了,我以為會是你?!绷后丬饭室獾?,“結果說是咱省一把手的兒子。”
沈會州冷漠瞟她一眼。
梁筱芊視若無睹,裝出一副不解納悶的模樣繼續(xù)問他,“你說你對溫婧這么好,為她,你連和我的婚姻都取消,她怎么就不選擇你呢?更何況,她過去還喜歡過你這個當哥哥的呢,按你說你的勝算分明挺大的啊,但為什么就不選擇你呢?”
沈會州沒有說話,但看梁筱芊的眼神卻是愈發(fā)冷漠。
若是在之前,梁筱芊見了多少會有些怵,懷疑自己是不是哪兒說錯了,但現(xiàn)在,她是生怕沈會州不掛臉。
梁筱芊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
看著沈會州半句不搭地轉身就走,她內心涌出一種報復后的暢快感。
……
三月一號那天,楊家和紀家的婚禮,在三小時后是繼續(xù)舉行了,只不過舉行的很倉促。
而且新郎,也就是紀家那小傻子,一直哆哆嗦嗦的,之后互戴戒指接吻,也不敢主動。
最終還是楊如月主動的。
而這一切的原因,溫婧還是第二天才聽沈母說起的,說是那楊承南不知什么時候去了休息室,還將門給反鎖了。
當時紀家那小傻子正玩躲貓貓,躲到了休息室的柜子里,借柜子看到了什么聽到了什么,沒人得知。
但當后面楊家和紀家的父母過來開門時,就看到紀家那小傻子,很是害怕的瘋癲。
而楊家那倆兄妹——一個衣妝亂了,手里握著把剪子,上面有血在滴,恨不得對方死;而另一個,則后背滿是血跡,心甘情愿,甘之如飴享受著這一切。
后者便是那楊承南。
溫婧第三天在醫(yī)院查病房時,還好巧不巧的查到他病房了。
那會楊承南是醒著的。
看到溫婧,他嗓音沙啞而又虛弱的問,“……月月來過醫(yī)院嗎?”
溫婧拿著本,正要記錄他今天怎么樣的回答。
聽到這話,她手里的筆放下,先回答患者問題,“我不知道,但你覺得她會來看你嗎?”
她詢問的語氣,楊承南內心卻是一個反問。
他重新閉起眼,聲音緩緩。
“她不來就好,不來證明……是恨我的?!?/p>
溫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