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她房間里的浴室。
浴室內。
溫婧將小籃子里的瓶瓶罐罐們,往墻角的架子上擺,正好瞟見架子上放著的那瓶香薰見底了。
于是去外面的儲物柜,拿新的。
沈會州立于必經之路,正擰動著花灑檢查著水源,的確如溫婧所說的那樣不出水了。
“哥?!?/p>
溫婧叫了他一聲,在沈會州回頭時,示意他讓一下,她過去拿香薰。
然而,沈會州剛挪動步子。
上方的花灑突然間劇烈出水,毫無征兆,毫無防備。
不止淋在沈會州身上,就連要過去的溫婧,毫無避免的被淋到了。
身上的睡衣濕了一大半。
但不如沈會州濕得多,身上的那件白襯衣被花灑澆濕以后,模糊而透明,緊貼著沈會州的身體。
原本藏在襯衫下的肌肉輪廓,此刻也若隱若現(xiàn)的呈現(xiàn)在了眼前,是克制,卻又很是誘惑的。
撞入溫婧的視野。
她握緊手里要丟的空香薰瓶,臉頰涌起熱意,佯裝抖身上水的模樣迅速低頭,卻還不如不低——
沈會州的褲子也被澆濕了。
溫婧臉頰的那股熱意爆發(fā)到身上各處,燒得她難耐,干脆直接將眼閉起來。
卻是忽略了自己耳朵發(fā)燙會變紅的事。
花灑劇烈只有了三幾秒的功夫,便又沒水了,以防等會還會這樣突然出水,沈會州關上閥門,頭發(fā)向后撩了一把。
去看溫婧,正好瞧見她紅得不像樣的耳朵,和低頭抖自己睡衣的假樣子。
“這么抖、抖不干?!?/p>
沈會州的聲音清晰的傳了過來。
溫婧卻始終不敢睜眼,還有抬頭,就那么閉著低著,小聲回答著沈會州的話,“但是粘身子,涼……”
實際上,是在掩蓋自己的不自然。
沈會州從旁邊的橫桿上取下一塊干凈干燥的毛巾,濕著身,走到溫婧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