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沒、沒什么、”溫婧迅速回過神,但那記憶自打浮上來以后,任憑溫婧怎么揮都揮不散,癢意更是一直持續(xù)著。
她想可能是沈會州在這的緣故,于是伸手將沈會州手中的那塊毛巾拿了過來,并開口道,“哥,我自己來,你濕得比我嚴重,趕緊回房間換身衣服,不然容易著涼?!?/p>
只是在這話時,她臉上的紅意仍在。
沈會州看了她幾秒,同意并叮囑道,“你也一樣,記得把濕衣服換了?!?/p>
溫婧嗯嗯點頭。
目送著沈會州出去時,是并沒有看到除他以外別的人的。
因為陳青辭。
早在溫婧讓沈會州去換衣服的前幾秒,便靜悄悄的離開了溫婧的房間,回到了客廳。
他坐在床邊,閉起眼。
在浴室內(nèi)看到的那一幕隨即浮現(xiàn)在了陳青辭腦海中。
沒過多久,他便睜開眼,將手機拿了過來。
給一個朋友發(fā)去了一條消息。
【仁圣醫(yī)院那個女副院長的聯(lián)系方式你有嗎】
……
沈會州走了以后,溫婧在浴室內(nèi)緩了好久,又緊接著用涼水洗了一把臉,才將記憶、還有自己的心情給平復下去。
只不過她并沒有完全平復。
當晚做夢,溫婧又夢到了那一夜的事,卻是變了時間,變了狀態(tài)。
不是沈母的生日宴。
更不是沈會州喝多了酒,而是很平常的一天——
溫婧從夢中醒來時,就跟身在酷暑似的,臉蛋燙的不行。
她強行制止自己不許想,甚至還為此打開久違的音樂平臺,戴上耳機,聽了好幾遍的靜心咒。
聽到腦海中的雜念消失,聽到心平氣和,她這才關(guān)掉音樂,起床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