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些菜合不合蕭先生胃口,如果不喜歡,我馬上讓人重做?!?/p>
宇文山說著,親自為蕭逸斟滿酒。
“宇文叔叔有心了,這些很不錯了?!?/p>
蕭逸看著滿桌極盡奢侈鮮見的菜肴,笑著說道。
“那就好?!?/p>
宇文山端起酒杯。
“歡迎蕭先生來京。”
“呵呵,多謝宇文叔叔的熱情款待?!?/p>
蕭逸笑笑,酒杯碰撞,一飲而盡。
“今晚蕭先生能賞光,是我的榮幸。”
宇文山的激動,溢于言表。
“宇文叔叔,雖然你我是初次見面,但我和宇文靜是老相識,還是不要這般客氣了?!?/p>
蕭逸暗暗無奈,要是你那小棉襖也能這樣的態(tài)度對我該多好。
“好,蕭先生,但凡您在京城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吩咐?!?/p>
“那就先謝過宇文叔叔了?!?/p>
蕭逸回敬一杯。
一番推杯換盞,兩人熟絡(luò)很多,也打開了話匣。
“聽小靜說,你要去夏家?”
宇文山問道。
“已經(jīng)去過了,哦,夏家和夏文耀家,我今天都去了?!?/p>
蕭逸直接道。
“實不相瞞,我身上有份婚書,就是跟夏文耀的女兒,夏明瑤的。”
在他看來,即便宇文靜沒說,他也不覺得這事有什么好隱瞞的。
“原來是這樣?!?/p>
宇文山點頭,并未追問過多細(xì)節(jié),極有分寸。
“宇文叔叔可知道夏家的情況?”
“嗯,我倒是知道一些,據(jù)我所知,夏家老家主夏鴻銘的身體一直都不好,十幾年前就曾明確指定了長子夏文耀為接班人,整個夏家也沒有意見。
半月前,他剛過世,次子夏文邦就露出了狐貍尾巴,想必也是籌劃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