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接下來該說說,如何謝我了吧?”
東皇鐘的話很直接。
“前輩吩咐便是。”
蕭逸心中一松,這就好辦了,他也不想欠人情。
“我昨晚受傷了。”
東皇鐘淡然。
“什么?你受傷了?”
蕭逸臉色一變,袁文斌也忙來到近前,有些擔(dān)心。
“傷哪了,我能做點(diǎn)什么?我懂針灸……”
蕭逸一頓,這又不是血肉之軀,銀針往哪扎。
“還算你有點(diǎn)良心。”
東皇鐘道。
“你能不能不開這樣的玩笑?!?/p>
蕭逸很是無語,一時又不敢說話太重,畢竟昨晚多虧了它。
“也不算開玩笑,以我如今的實(shí)力,昨晚那東西的威力確實(shí)很大,對我也造成一些傷害,但更多的,是我自身原因。”
東皇鐘語氣一變,有些唏噓。
“終究比不了當(dāng)年千百分之一,要不然也不至于如此?!?/p>
“前輩,是不是你們神器當(dāng)年,都有什么不好的經(jīng)歷或者受過什么傷?”
蕭逸問道。
“別的神器我倒不是很清楚,就算沒受傷,實(shí)力上也必然需要恢復(fù),這也是日后你忽悠其他神器的切入點(diǎn)?!?/p>
“嗯……嗯??你……我忽悠你啥了?”
“我就說這個意思?!?/p>
“您到底想讓我做什么?”
“蒼焰玄銅。”
“蒼……什么?”
“蒼焰玄銅?!?/p>
說話的是袁文斌。
“那是什么?”
蕭逸不解。
“應(yīng)該是一種上古時期存在的銅質(zhì)礦物,小時候聽我爺爺講起過?!?/p>
袁文斌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