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倫起身。
“好,謝謝?!?/p>
蕭逸起身道謝。
泰倫沒再多說,出門去了。
蕭逸重新坐下,給魏雨晴回了電話,后者很是擔(dān)心。
他編了個理由,表示聊得太晚,需要暫住一夜再回,不想魏雨晴提心吊膽。
病房外的他,簡單吃了點東西。
想了想,又給谷老打去電話,將今天的事說了說。
“不是我心狠,是溫濤已經(jīng)很熟悉那邊的環(huán)境,以后肯定還能幫得上你?!?/p>
谷老為難道。
“使命在肩,從他們決定要走這條路的那一天,其實就已經(jīng)做好了某種準(zhǔn)備,甚至可能尸骨無存……”
“我不是不明白,可難道非得為國盡忠了,犧牲了,才算完成使命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p>
“他已經(jīng)暴露,也沒有再留下去的意義了,何況他傷勢很重,應(yīng)該回國好好修養(yǎng)?!?/p>
蕭逸堅持道。
“我想,你更該遵從他自己的意愿。”
谷老沉聲道。
蕭逸一怔,有些語塞。
“接下來你是怎么打算的?”
谷老換了話題。
“我再想想,彭生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很難見到,但想助他,也可以到對方陣營中,不妨我就研究一下三大家族,看看是否有機會從內(nèi)部打開突破口?!?/p>
蕭逸道。
“也好,我會再給你發(fā)一些三大家族的資料,溫濤也知道一些,等他醒了會告訴你。”
谷老說道。
蕭逸點頭,又聊了幾句后,掛掉電話。
與此同時,一位身著運動裝、五官很精致的女生,向蕭逸這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