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是宮傲蘭為何會冥劫咒那樣的咒術?那總不能是蕭家的產物吧?”
蕭逸想到什么,看向蕭玉龍。
“當然不是?!?/p>
蕭玉龍搖了搖頭。
“這種術法……應該只有乾元教才懂?!?/p>
開口的是蕭玉海。
“乾元教?”
蕭逸皺眉。
“那廣德書院呢?”
“廣德書院沒有這方面的課程。”
蕭玉龍一臉復雜,他不明白宮傲蘭是何時跟乾元教扯上的關系。
另外……乾元教好像也并非是昆侖界唯一懂這種咒法的存在。
“不會的……”
想到什么,蕭玉龍心中搖頭,以宮傲蘭的層次,應該還不至于跟昆侖界深處的存在牽扯上什么。
“如果真是乾元教,那宮傲蘭的死,他們會有什么反應嗎?”
蕭逸問道。
“大哥,難道宮傲蘭真的早就做了它乾元教的弟子?可今天并沒見到他們宗門弟子的影子……”
蕭玉海有些想不明白。
“乾元教術法不會隨意外傳,尤其是冥劫咒這樣的核心咒法,宮傲蘭肯定是認了某位大法師做師父,或者……就是有什么利益交易……
當然了,這一切還只是推測,如果是真的,也是最近發(fā)生的事,否則我不可能會沒有察覺?!?/p>
蕭玉龍開口了。
接下來的幾人又聊了會,虛弱的蕭玉龍跟隨長槍修煉去了,蕭成焱等蕭家人也都暫時離開。
“母親。”
蕭逸拋下諸多雜亂的思緒,只要他母親一切都好,他便足夠安心。
剛才的蕭晚棠,并沒多留意蕭逸他們聊的內容,視線一直在手中的信上,一遍一遍地看著上面的每一個字。
蕭逸挨著蕭晚棠默默坐著,一時并沒再開口。
“這是……你外祖母唯一留給我的東西了?!?/p>
蕭晚棠摩挲著手中的信,終于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