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左衛(wèi)門從未聽說過帶路費。
“這話說的,顧名思義,你讓我?guī)闳ヒ娢覀兝蠣?,就得給帶路費啊。你知足吧,我還沒收你過路費呢!”
“豈有此理,你這分明是借機訛詐我!”
新左衛(wèi)門的肺都快氣炸了。
“不給?不給就算了,滾蛋!”
一聽這話,門房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滿是不耐煩。
“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滾蛋,我可放狗咬你了?。 ?/p>
“渾蛋,你敢這樣對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
“我特么管你是誰?”門房顯得比新左衛(wèi)門還要硬氣,“這是大景朝的地方,你在倭國的威風(fēng),在這可使不出來!”
新左衛(wèi)門怒氣沖沖地看著他,二人對視了老半天,新左衛(wèi)門不甘的移開了視線。
門房說得沒錯,不管他在倭國有多么威風(fēng),可這是在大景朝,他在這里連一條流浪狗也不如。
“可是我身上實在是沒有錢了,能不能通融一下?”
新左衛(wèi)門退讓了,只不過他現(xiàn)在實在是拿不出錢來。
他渾身上下除了半個飯團,什么都沒有了。
門房瞥著新左衛(wèi)門,努努嘴:“你腰上不是還有塊玉佩嗎,我就吃吃虧,收下好了!”
“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新左衛(wèi)門死活也不干,“這可是我們新左家的傳家寶,怎么能給你?我寧愿把命給你,也不可能把玉佩給你!”
“呸,你這條命誰要啊?沒錢?。繚L滾滾!”
過了半晌,門房啐了點唾沫在玉佩上,使勁兒地擦了擦:“這個真的值錢嗎,你不會蒙我吧?”
“不敢,不敢,我怎么敢呢?”
新左衛(wèi)門嘴上說著,心里卻已經(jīng)在滴著血。
等他終于見到陳俊的時候,身上是一件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了。
就連那半個飯團,都丟給陳府的狗,這才沒挨咬。
“哦,是新使者啊,好久不見?!?/p>
陳俊依然是坐在太師椅上,手里端著茶盞,用鼻孔打量著新左衛(wèi)門。
“見過陳大人,那個……還有個左呢?!?/p>
“哦,還有左使者。說吧,來見本官到底有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