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朕又沒把你的嘴堵上?!毙』实蹧]好氣的說道。
“是?;噬仙頌榇缶爸?,無論何事,只要考慮一件事即可。”
“什么事?”
“就是這件事是否對大景有益。這才是亙古不變的道理。至于其他,都是末節(jié)?!?/p>
“好哇,我看你是越來越放肆了。你這是在教訓朕,說朕幼稚嗎?”
“小的不敢,小的只是不想看到皇上為這件事、為徐尚書愧疚。請皇上息怒。”
“行了,朕沒那么不堪,怎么可能因為你一句話就生氣?你還等什么,還不趕快滾去天牢,難道要朕派人押著你去嗎?這里有兩道奏折,你看情況念哪一個??鞚L,快滾!”
“是,小的這就去!”
還說沒生氣,女人果然都是小心眼!
等回去的,就在你老婆身上發(fā)泄怒氣!
心中腹誹,陳俊沒有耽擱,換了身衣服,又帶上了秦二牛以及五名衛(wèi)士,趕往了天牢。
這還是他第一次出宮,見到皇宮外的景色。
不愧是大景朝的都城,這城中的大道又長又寬,可以并行八輛馬車。
道路兩側的攤販正在賣力地吆喝著,吸引著百姓駐足。
到了天牢,陳俊亮出了乾清宮的腰牌。
“我奉皇上口諭,來見欽犯徐權。”
天牢的牢頭聽了,點頭哈腰地說道:“天差息怒,要見此等犯人,總需要皇上的圣旨才行?!?/p>
“哼,難道你還要我回去再向皇上請旨不成?前面帶路!”
“是是是,請隨我來?!?/p>
牢頭不敢再說,領著陳俊和二牛進了天牢。
這天牢陳俊是慕名已久,只是之前還沒有機會進來過。
他聽說因為經常要關押一些重臣,所以這天牢還是有條件好的區(qū)域。
畢竟不一定哪天人家就出去了,又變成了高高在上的文曲下凡,怎么也不能虧待了不是?
而徐權因為是禮部尚書,皇上對他的處理還沒有定下來,還有著起復的可能性,所以徐權被單獨關押在一間牢房中。
這牢房有桌、椅、床,還有著一尺窗子,可以讓陽光落下來。
而徐權正坐在干草鋪就的地面上,望著墻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