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p>
家丁們撲上來,不顧新左衛(wèi)門拼命的反抗,就如同拖一條死狗一樣,將他生拉硬拽了出去。
“放開我,我乃是天蝗的使者。我是武士,是貴族,你們這些卑賤之人,放開我……”
“呸,閉嘴,小鬼子!”
那家丁自然不能聽他的,一拳搗在他臉上:“什么狗屁武士,在我們這連條流浪狗都不如。還敢跟我們大人猖狂,要不是大人下令只是把你丟出去,非讓你知道知道,咱們懸鏡司大門朝那邊開!”
新左衛(wèi)門如同一條癩皮狗一樣,被丟出了陳府的大門,那些家丁沒有絲毫的留手,將他狠狠的往地上一慣,險些將他摔得暈死了過去。
為了防止這些小鬼子再上門騷擾,然后甚至還找來了五城兵馬司的人,將那些小鬼子全部用棍棒打跑了。
那些小鬼子們本來就好幾天沒吃飯了,被這么一折騰,當即又暈死過去好幾頭。
最后,只剩下了新左衛(wèi)門和他的副手還勉強保持著清醒。
“大人,這樣下去可不行啊?!?/p>
副手喝著水,靠在墻壁上說道。
他們一行人實在是沒地方可去,只能躲到一個勉強避風的胡同里。
“哼,那景朝從皇帝到官員,都太可惡了,居然敢這樣對待本使者!”
新左衛(wèi)門撫摸著自己的武士刀,怒氣沖沖地說道。
“在國內(nèi),如果誰敢這樣,本使者一定砍下他的頭顱來!”
在倭國國內(nèi),新左衛(wèi)門是貴族,為了試試刀鋒利不鋒利,他已經(jīng)砍死過好幾個平民了,根本就沒有人敢找他的麻煩。
只不過他意識不到的是,這里并不是倭國,而是大景朝的地面。
“大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這些景朝的人都是蠻夷,根本就不服王化,您跟他們說這些沒什么用?!?/p>
“哼,本使者當然知道這一點。所以已經(jīng)紆尊降貴,同意與景朝結(jié)為父子之國,天蝗陛下奉景朝皇帝為父皇帝。沒想到那姓陳的官員如此可惡,居然這樣還不滿意。簡直氣死人了!”
“大人,這事有點難辦啊?!备笔职欀碱^道,“這個姓陳的和其他官員不同,不是只用幾句門面話就能糊弄過去的??礃幼?,如果他沒有什么好處拿的話,是不會幫我們的?!?/p>
“哎,那又能怎么辦?我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這個樣子了,本使者除了這套衣服,也就只剩下這把天蝗御賜的武士刀了……你這是什么意思?”
看到副手緊緊地盯著自己,新左衛(wèi)門感到一陣陣惡寒,下意識地握緊了武士刀和鑲金嵌銀的刀鞘。
“不行不行,這可是天蝗陛下御賜給本使者的。無論如何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