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德彪緊隨其后,臉上閃過一絲猙獰之色。
他的名字叫做柏恒圖。
這是一種嚴(yán)重的感染,幾乎要死了。
整個醫(yī)院都沒辦法了。
這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聽天由命了。
孫德彪特意將方寒帶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
先是將方寒的醫(yī)術(shù)吹得天花亂墜,然后說如果方寒出手的話,或許能夠起死回生。
這廝更是將其余人都喊了過來,聲稱數(shù)日之前方寒親自出手拯救了一名重病病人的生命。
柏家兩人將信將疑,卻是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將所有的期望都放在了方寒的頭上。
“方子,加油!”
孫德彪說道:“您的醫(yī)術(shù),我是信得過的,您肯定可以救活柏老師!”
太抬舉我了!
他只是要將方寒捧上天而已。
畢竟,爬的有多高,就有多狼狽!
方寒雖然有幾分本事,但是孫德彪就不相信他能夠從閻王爺?shù)氖种袑⒁粋€膿包給救出來!
方寒略一思索,便猜到了他的意圖,忍不住冷笑一聲。
他默默地走到床邊,將里面的銀針取了出來,然后緩緩打開。
“針灸!”
柏家兩人:“??”
“那又如何?!”
“孫主任,你說的那個小大夫,就是那個神醫(yī)?!”柏凱的脾氣更加暴躁,怒吼一聲。
“你明知我不喜歡中醫(yī),卻還要推薦一個小大夫,這是何居心?!”
方寒愣了愣。
孫德彪這家伙,還真會吹牛,想要害死自己!
“呃…”孫德彪故作為難地說道:“兩個人,令尊都這個樣子了?!?/p>
至于施針的事情。
他對白家的情況,也是有所了解,卻是刻意不說。
“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讓你爹活下來的!”
他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等待著方寒的翻身。
在他眼里,這個叫柏恒圖的人,就是一個無可挽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