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我感覺牛春這小子沒說實話,說不定他干了什么壞事,惹了不該惹的人,被人切去了三根手指?!?/p>
陳安平面色凝重地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哥,你別瞎猜,牛春那幾個舅舅可不是吃素的,誰敢切他的手指?一定是被野狼咬掉的?!?/p>
“安國說得對,放眼四鄰八鄉(xiāng),真沒人敢切牛春的手指頭。”
牛宏也不失時機(jī)地隨聲附和。
心中暗自嘀咕,這個牛春到底是狂妄還是愚蠢,剛犯了事兒,就出來放話遮掩。
竟然還向野狼的方向扯,真的是蠢不可及!
陳安平思索了片刻,微微搖搖頭,沒再就這個話題繼續(xù)探討下去。
一轉(zhuǎn)頭,看向牛宏,臉上露出賤兮兮的笑容,說道,
“牛宏,我咋聽說,你去給牛東升拉幫套了?”
“我日,是那個癟犢子王八蛋在背后嚼我舌根子,是誰?告訴我,看我不削死他?!迸:暾f著,騰地一下從草窩里站起身。
剛剛因為查出牛春就是騷擾東升嫂的那個賊人所帶來的喜悅,因為陳安平一句話消失得無影無蹤。
陳安平看到牛宏氣急敗壞的模樣,心里呵呵一笑,連聲說道。
“別急眼啊,我只是隨口一問,你激動個啥?”
說著,用手一拉牛宏的手臂,將他拉坐在草窩里,
“無風(fēng)不起浪,你好好地想想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夠好,讓人給誤會了?!?/p>
“嗐,嘴長在別人身上,誰愿意咋說就咋說吧,我身正不怕影子斜?!?/p>
牛宏雙手扶著草窩,換成了一臉滿不在乎的表情。
“宏哥,日子過得再難,你也別給人拉幫套,從古到今,凡是給人拉幫套的,就沒人能落得好下場。”
陳安國今年也就十六七歲,說話、辦事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
“牛宏,想找媳婦不?我媳婦娘家還有個妹妹,今年剛滿十八歲,長得那叫一個水靈,有機(jī)會我?guī)闳ヒ妭€面?”
“你媳婦……的親妹妹?水靈?”
牛宏邊說,邊腦補(bǔ)著陳安平媳婦的模樣,四方大臉,寬肩膀,粗大的骨架,從身后看,絕對是爺們兒中的爺們兒。
她的妹妹,還能比她差多少?
水靈?
估計也只有水靈這個詞還能拿得出手。
“嗯呢?!?/p>
陳安平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
“可以先見個面聊聊嘛,合適了咱再接著往下處?!?/p>
牛宏聞聽,心里明白了,什么狗屁拉幫套,都是他媽的借口。
嚼舌頭根子的目的就是想讓自己從東升嫂家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