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倚在門框上,“還行,身材比列不錯。
你不是讓我好好數(shù)數(shù)嗎,我剛才數(shù)了,的確只有6塊腹肌。”
“那是浴室有霧氣,你沒看清?!?/p>
駱彥霆擦干身上的水,伸手就要去拿架子上的衣服,被江黎快走兩步拉住了手腕。
“別穿了,一會兒懶得脫,我現(xiàn)在就想要。”
轟地一聲,有什么東西在駱彥霆腦子里炸裂,他家阿黎,總是這樣直白。
上次休年假在家照顧江黎,也是這樣,她想要的時候,會明目張膽的告訴他。
只不過那次她受傷了,他的動作極輕極輕,克制了又克制,也就回慶市的前一夜僅有的一次。
孩子都幾個月大了,他吃肉的次數(shù)扳著手指都能數(shù)得過來。
這一夜,極其漫長,駱彥霆似要在這一夜把之前沒吃到的肉一次性補回來。
第一場,由江黎主導,得到滿足后,沉沉睡去。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被窩下有雙不安分的手在點火。
這一次,由駱彥霆主導。
到凌晨,江黎以為自己在海浪激涌的船上起起伏伏。
床下,三個塑料小包裝袋被無情扔在地上。
滿足,前所未有的滿足。
江黎累得睡得昏沉,連小鹿發(fā)來的信息都沒看。
林小鹿發(fā)消息說晚上到達京市,不過她明天要給新娘當伴娘,和大學其他幾個室友一起住酒店,就不過來打擾她姐了。
江黎比平日里多睡了一個小時,起床才看到消息。
像是想到了什么,拉開床頭柜看了一眼,好家伙,兩大盒的小雨傘。
她就說昨晚家里的存貨哪里夠用。
肯定是昨晚趁她洗澡,出去買零食那趟帶回來的。
江黎起床練了一組常規(guī)訓練,駱彥霆把床單換洗好,兩人才出發(fā)。
好在婚宴就在京市舉辦,離得不算太遠。
神采奕奕的兩人出現(xiàn)在宴會大廳,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會客大廳穿著伴娘服端著喜糖的林小鹿和她另一位室友。
“呦呦姐?!毙履锖托÷故矣逊謩e笑著喊道。
林呦呦也笑著回應兩人。
“姐,姐夫”,林小鹿也是一臉笑意地和兩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