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脫光!
薄宴沉看著唐暖寧,眼角閃過一抹異樣。
不是因為她漂亮的過分,是這個女人,給他一股子說不上來的熟悉感……
好像在哪兒見過。
可他認真看了看,又想不起來是在哪兒?
冷著一張臉,薄宴沉走到會議桌前坐下。
看唐暖寧一直死死盯著自己,像盯著仇敵一樣,他蹙蹙眉頭。
她的孩子毀了他的車,她不求饒,還敢用這種眼神看他。
人不大,膽子倒是不小,跟她兒子一個樣!
“為什么指使你的孩子毀我的車?”
薄宴沉一開口,帽子就先扣在了唐暖寧頭上。
唐暖寧正攥緊拳頭蹬著他,因為情緒激動,全身都在顫抖。
聞言她皺皺眉頭,他不認識她?
是那夜沒看清楚她的臉,還是故意裝的?
因為不確定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那個野蠻男人,唐暖寧沒敢輕舉妄動。
她努力控制著情緒,試探著問,“你……你不認識我嗎?”
“不認識?!?/p>
“不認識?”
“你覺得我該認識你?”
唐暖寧:“……”
到底怎么回事兒?他真的和大寶二寶長的很像,不說一模一樣,至少八分像。
但是他說不認識她,而且不像是在撒謊。
還有他的聲音,更那個野蠻男人也不太一樣。
唐暖寧又盯著薄宴沉看了片刻,沒有當場爆發(fā),畢竟天下人都是一個鼻子兩只眼,長的相似的很多。
她穩(wěn)穩(wěn)心神,擰著眉,先解決眼下的問題,
“既然不認識,你們?yōu)槭裁窗盐易ミ^來?你們這么做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