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出事了!出大事了!宴沉和其他女人接吻了!”
“……”
貴賓包間里,人很多,熱熱鬧鬧。
看見薄宴沉進來,紛紛起身打招呼,“沉哥?!?/p>
薄宴沉點點頭,示意他們繼續(xù)玩。
他徑直走向c位,坐下,疊起兩條修長的腿,點了根香煙。
賀景城看他臉色不太好,問他,
“怎么了這是?難得肯出來玩一次,怎么還這個臉色?”
薄宴沉腦子里想的是唐暖寧。
她那個吻,擾亂了他的心智。
他沒解釋,問,“子軒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傅子軒是賀景城的親外甥。
賀景城說:“我下午去醫(yī)院看他時還在睡覺,聽我姐說今天又犯病了,沖出醫(yī)院跑到大馬路上發(fā)脾氣,幸好遇到一個懂醫(yī)的姑娘,要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深寶呢,最近怎么樣?”
薄宴沉彈彈煙灰,“還是老樣子?!?/p>
賀景城說:“你也別太難過,小北不是說了,心理疾病出現(xiàn)奇跡的概率很大,他們現(xiàn)在還小,說不定長大點就能戰(zhàn)勝病魔了。”
薄宴沉抽著香煙,沒接話。
要說傅子軒和深寶的病,還是有區(qū)別的。
傅子軒是被綁架后出現(xiàn)了陰影,但深寶……是對母親的執(zhí)念太深造成的。
心病還需心藥醫(yī),如果傅子軒能戰(zhàn)勝恐懼,病自然能好。
可深寶不行,如果這輩子都找不到他生母,他的病怕是一輩子都好不了,只會越來越嚴重。
賀景城突然往他身邊湊了湊,擠眉弄眼,
“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你身邊有女人了?”
賀景城是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在這方面很敏感。
薄宴沉收回思緒,又蹙蹙眉頭,“沒有?!?/p>
“那你身上怎么有香水味?挺好聞的果香味,女士香水,很獨特,沒見過,像是特定版……這香水肯定價值不菲,用它的女人肯定也不是普通人。
說說吧,哪家的千金小姐?這么多年一個投懷送抱成功的都沒有,這次怎么就得逞了?她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