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上藥?
回去的路上,車廂里的空氣好像凝結(jié)了似的,途中我好幾次想打破這個尷尬的氣氛,可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直到下車,林菲菲的臉依然很紅,甚至連耳根都是紅的,從唐芹把那瓶藥給我以后,林菲菲兩腮就紅紅的,那種軟惜嬌羞的感覺,很難形容。
望著黑洞洞的單元門,我苦笑了幾聲,問道:“是我背你上去?還是抱著你上去?”
她低著頭踢著腳下的石子,一番斗爭以后,聲音小的像蚊子似的,“還是背吧!”
剛把她背起來,我就感覺一種驚人的彈性壓在了我的背上,頓時感覺渾身像過電流似的,那種酥麻入骨的感覺,就像烈性炸藥在我心底點燃,把我炸成了碎末。
短短六層樓,我卻像爬了一個世紀似的那么漫長,把她放在沙發(fā)上以后,我和她同時往沙發(fā)上一癱,兩個人都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林菲菲體重并不沉,但她好歹也有八九十斤,一口氣背著她爬了六層樓,我也快累癱了,渾身像散架了似的。
我們倆毫無形象可言的在沙發(fā)上癱著,大概過了十幾秒,林菲菲忽然輕聲說道:“余斌……”
我坐起身,狐疑的看著她,“嗯?怎么了?”
她臉色嬌艷欲滴,緊咬貝齒,仿佛在進行心里斗爭,過了幾秒鐘,她輕聲說道:“你幫我涂下藥行嗎?唐芹說抹完藥還得按摩吸收,我不太會……”
我點點頭,倒沒覺得有什么,畢竟我和她已經(jīng)有過些比這更親密的身體接觸了,抹個藥不算什么。
我起身把藥袋拿過來,看著她緋紅到有些不自然的臉頰,心里忍不住一陣搖曳,忽然冒出一個想調(diào)戲她的想法。
“好了,翻過來吧!”
“干嘛翻過來?”
林菲菲一怔,直到她看到我手里拿的是從醫(yī)院臨走前,唐芹塞給我的拿瓶藥,這才醒悟過來。
她抓起一個抱枕,劈手沖我扔了
過來。
“滾!”
我毫無防備,被她精準爆頭,我毫無防備,頓時摔了個大馬趴。
看到我狼狽的樣子,她臉上才露出笑容。
鬧歸鬧,鬧完了以后,我先用濕毛巾裹著冰塊,敷在她崴腳的部位,然后才噴云南白藥,然后又抱起她受傷的那只腳,做起了按摩。
握著她漂亮的小腳,我心臟簡直快從胸腔跳出來了。她的腳秀而翹,肌膚細嫩的猶如白玉雕成的似的。
雖然已經(jīng)不是
、幫你上藥?
我被她認真的模樣逗笑了,耐心的解釋著說道:“這句話出自《洛神賦》,凌波微步,羅襪生塵是夸你的腳很漂亮?!?/p>
林菲菲強壓著嘴角,試圖演示自己的滿心歡喜,但根本無濟于事,笑的就像吃了蜜似的一樣甜。
抹完藥,林菲菲一瘸一拐的走進臥室,折騰到這么晚,我們倆個人早就精疲力盡,林菲菲剛走到臥室門口,我就已經(jīng)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