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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饒
“呵呵,小子,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故意消遣老子,不過沒關(guān)系,一會兒挨過老子的拳頭,你就知道法律條例是個什么東西了?”寶哥獰笑一聲,雙手一按,骨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噼里啪啦聲響。
李二柱語氣平淡,“你是想打架是吧,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嗎?”
“犯法?笑話,在仙女鎮(zhèn),老子就是法,就算把你打殘了,也沒人敢說什么?!?/p>
李二柱點(diǎn)點(diǎn)頭,“這樣啊,那我把你打殘?jiān)趺崔k?”
“你?哈哈哈你小子死到臨頭,還敢嘴硬,看來是剛畢業(yè)的學(xué)生,沒遭受過社會的毒打。兄弟們,干他!”寶哥說完,掄起沙包大的拳頭就朝李二柱臉上招呼。
李二柱看起來平平無奇,老實(shí)巴交,寶哥不認(rèn)為他打架有多厲害,所以根本就沒當(dāng)回事,怎么打著嚇人怎么打。
眼看拳頭就要打到李二柱面門,寶哥嘴角咧起一絲殘忍冷笑,仿佛已經(jīng)看到李二柱掉落兩顆牙齒的場景。
嘭的一聲響,寶哥感受到自己拳頭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打在皮肉上,心里更加興奮。
“小子,死去!”
他看都沒看,想再掄一拳,然而自己的拳頭好似灌了鉛一樣,動彈不得。
定睛一看,寶哥大驚失色,原來自己的拳頭沒有打在對方臉上,而是被對方用手緊緊抓著。
“邪門!”寶哥使出吃奶的勁兒,臉都漲紅了,拳頭就是收不回。
此時,寶哥兩個小弟的拳頭也即將打在李二柱后腰上。
只聽嘭嘭兩聲,李二柱兩個后蹬,兩個人影倒飛而出,重重摔在地上,蜷縮著身子慘嚎。
“你放開,我們再來!”寶哥依舊強(qiáng)硬。在仙女鎮(zhèn)稱王稱霸多年,讓他拉不下臉面認(rèn)輸。
李二柱懶得理他,手上加大力氣,寶哥的拳頭就像被鐵鉗夾住一樣,越夾越緊。
“疼疼疼,手要斷了!”寶哥一邊哀嚎,身子不由自主往下,竟然對著李二柱跪了下來。
李二柱嘴角咧起一個弧度,直視著寶哥,“不是說要打殘我嗎,繼續(xù)???”
他手上繼續(xù)用力,寶哥的指甲已經(jīng)深深嵌入肉中,刺出了血。
寶哥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疼痛,比他以前被人砍還要疼。
最重要的是,對視上李二柱那雙冰冷的眼睛,讓他感受到死亡的感覺。
“他想殺了我?”
寶哥打打殺殺那么多年,對死亡極其敏感,這一刻,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
想到這里,寶哥哪兒還敢遲疑,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兄弟,有話好好說,不至于,不至于”
李二柱微微一怔,這么容易就認(rèn)輸了啊,怎么跟傳說中的大哥不太一樣。
他并沒有松開對方,另一只手在對方臉上輕拍兩下,“有什么要說的,先等我把你打殘?jiān)僬f吧。你說我是打斷你一只手好,還是打斷你一條腿好?”
寶哥聞言臉色大變,對方可不像是嚇唬自己,當(dāng)即不再遲疑,哭腔喊地起來,“哥,哥我錯了,我上有六十歲老母,下有三十歲媳婦要養(yǎng),饒了我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