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也不是不想讓對方占便宜,只是大白天,她怕對方一旦占了便宜,自己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到時候不好收場,真想占便宜,也得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不是。
“嗯,巧玲姐放心,我是正經(jīng)人。”李二柱一本正經(jīng)答應(yīng)。
何巧玲這才放心,把耳朵湊近李二柱。
潔白如玉的耳朵,玲瓏有致,上面沒有一絲雜質(zhì),讓李二柱當(dāng)時就迷糊了。
這么好看的耳朵,他真想
“呼”李二柱朝何巧玲耳朵輕吹一口氣。
“嚶癢,二柱你太壞了”何巧紅耳朵里感受到熱風(fēng),腦袋嗡的一聲,差點(diǎn)迷糊過去。
這種感覺,是女人最難抵御的。
幸虧,李二柱只是調(diào)皮戲耍她一下,要是多吹幾下,何巧玲還不得當(dāng)場被拿下
“嘿嘿,巧玲姐,開個玩笑。你再把耳朵湊過來,我現(xiàn)在告訴你。”
何巧玲翻個白眼,忍住怒火,還是把耳朵湊了過去。
只聽李二柱輕聲呢喃,“巧玲姐,劉桂蘭偷的是錢富貴?!?/p>
“什么,錢富貴,你是說村長?”何巧玲渾身一震,吃驚盯著李二柱。
“對,就是村長?!?/p>
何巧玲頭搖的撥浪鼓似的,“不可能吧,我婆婆她錢富貴人家老婆那么漂亮,能看上她?打死我也不信?!?/p>
李桂蘭只是個農(nóng)村老太太,六十多歲的年紀(jì),皮膚皺的跟雞皮一樣,臉上全是老人斑,牙齒也掉了好幾顆,笑起來跟陰間出來似的。
況且,錢富貴老婆郝玉梅,那模樣那身材,村里哪個老爺們不眼饞,怎么可能放著自己漂亮老婆不愛,去跟一個死老太婆鬼混。
“二柱,你是不是看錯了啊,是誰也不可能是村長吧?”何巧玲再次確認(rèn)。
李二柱苦笑一聲,“哎,巧玲姐,要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敢相信,錢富貴好好的漂亮老婆不疼,去疼一個老太太。不過這就是事實(shí),我絕對沒說假話。對了,我還錄像了,要不給你看看錄像?”
“錄像?啊,二柱,你你咋還錄像了,那種事你也錄”何巧玲剛想說好,突然想起什么,臉上頓時一紅,指著李二柱支支吾吾。
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又是農(nóng)村婦女,按說啥都不懂才對。
可前幾天李二柱給她買了手機(jī),她又科普了一番生理知識,對這方面多少有些了解。
“天呢,二柱不會是像新聞中那些變態(tài)一樣,專門喜歡拍那種錄像吧?”
李二柱拍的錄像,她一聽就知道不正經(jīng),不由為對方的價值觀擔(dān)憂起來。
拍那種錄像,聽說是違法的,二柱不會誤入歧途坐牢吧?
想到這里,何巧玲一把抓住李二柱的手,語重心長勸解,“二柱,以后可別拍這種東西了,弄不好會坐牢的。”
“呃巧玲姐是不是誤會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