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柱回過神來,沖苗玉娘一笑,“大娘,沒事。大虎哥他們沒在家???”
“沒,他們?nèi)バ路孔幽沁吀苫盍?。二柱,你現(xiàn)在腿好了,就回來住吧,眼看現(xiàn)在天氣這么熱,晚上蚊子又多,住窩棚里大娘實在不放心。這次我跟你大虎哥一起去找你大伯說,不讓你吃虧?!泵缬衲镄忝季o蹙,似是下了什么艱難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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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李二柱搖搖頭,“大娘,我今天去鎮(zhèn)上掙到錢了,這就把錢還給大伯,不用你和大虎哥為難。”
“啊,二柱,真的,你真的掙到錢了?”苗玉娘聞言,瞬間美眸一亮,上前激動抓住李二柱的手問道。
“嗯,是真的。”李二柱認真點頭,隨后從褲兜掏出一套紅票子,“大娘你看,這是一萬塊,夠還給大伯了?!?/p>
“太好了,二柱,這下大娘放心了。”
李二柱看的出來,大娘是真心為他感到高興,而非是見到紅票子高興。
不過,看到大娘美好的身材近在眼前,他還是微微恍了恍神,眼睛有點發(fā)直。
苗玉娘很快察覺到他的異常,立刻轉(zhuǎn)過臉,“那個二柱,大娘先去給你收拾床鋪”
留給李二柱一個玲瓏有致的背影,讓他眼神更直了。
“哎”李二柱嘆息一聲,收回視線。
他把東西放在地上,跟苗玉娘說一聲,就去大伯家了。
來到大伯家,院門關(guān)著,不過李二柱耳力好,立刻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砹R罵咧咧的聲音,“媽了個巴子,那個賤貨又跑哪兒了,看她回來勞資不打死她?”
說話的正是大伯李忠凱,不用猜就知道,他口中的賤貨應(yīng)該就是大娘苗玉娘。
“瑪?shù)?,這老雜毛竟然敢打大娘,看來平時沒少打?”李二柱眸中散發(fā)冰冷寒光。
想到大娘那么溫婉一個女人,被這個老雜毛打,他心里就有一股沖動,想進去把大伯給捅死拉倒。
“不行,不能沖動,要是捅死他,我也要坐牢!”李二柱很快清醒過來,冷靜下來,這事兒還得從長計議。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嘭的一腳把門踢開。
“瑪?shù)?,誰”院子里罵罵咧咧的李忠凱被突如其來的巨響嚇了一跳,一看來人是李二柱,頓時厲聲呵斥,“李二柱,是你個小逼崽子,長本事了,竟然敢踹我家門,是不是想翻天?”
李二虎下午回來,就把李二柱腿腳好了的事告知李忠凱,李忠凱得知后大怒,兩父子準(zhǔn)備好好收拾李二柱。
現(xiàn)在李二柱回來,正好撞在他槍口上,當(dāng)即抄起一旁的鐵鍬,“二虎,出來,小逼崽子回來了?!?/p>
“誰?爹,我來了?!本o接著,里屋沖出一道人影,兩個臉頰紅腫的跟猴屁股似的,手里提著一把殺豬刀,正是李二虎。
雖然下午被李二柱打個半死,可他認為那是李二柱走了狗屎運?,F(xiàn)在他父子倆手里都拿著家伙,李二柱赤手空拳,不信還能收拾不了他。
“李二柱,你特么,這次非砍死你不可。”
李二虎獰笑一聲,舉刀就朝李二柱腰上砍去,一點留手的意思也沒。
李二柱臉上閃過一絲冷冽之色,“正愁沒借口收拾你們呢,既然你們自己找死,我也不會攔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