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蘭
李二柱深知,陰陽合歡蠱,這種陰毒逆天的蠱蟲,不是輕易能學(xué)到的,張大師說花錢學(xué)的,明顯是在說假話。
“瑪?shù)?,再不老實交代,勞資踢爆你狗蛋子!”李二柱腳放在張大師褲襠,出言威脅。
張大師嚇得褲襠夾緊,眼淚差點下來,“我說,我說,我我是騙了一個苗疆姑娘,哄她上床,她家傳巫蠱之術(shù),就傳給了我?!?/p>
李二柱聽到張大師的坦白,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不用想也知道,這狗東西肯定拋棄了那苗疆女人,不然也不會來城里騙人。
他冷冷看著張大師,腳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你這種敗類,不僅騙人感情身子,還偷學(xué)人家的家傳秘術(shù),簡直是畜生不如!”
張大師疼得臉色發(fā)白,額頭上冷汗直冒,連連求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李二柱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突然,李二柱想到,張大師住這個別墅有點問題。
剛才路過院子,發(fā)現(xiàn)里面種植很多花草,一看就不是張大師這種粗俗人能種的,不由心下起疑。
“說,這別墅是怎么來的?”
踢到這個問題,張大師身體猛地一顫,隨即恢復(fù)鎮(zhèn)定,結(jié)結(jié)巴巴解釋,“這是這是我以前給人做法攢錢買的”
李二柱一看就知道這家伙沒說實話,一腳踩在其狗蛋上,用力一踩,“再不說實話,我真要踩爆了哦?”
張大師狗蛋吃痛,連聲求饒,“別別別,我說,我說,這是這是一個富婆給我的”
“給你的?”李二柱心里一咯噔,聯(lián)想到張大師剛才吸干小美元陰,又想吸干霍綺羅元陰,心里一種不妙預(yù)感升起。
“瑪?shù)拢黄旁谀膬??快說,是不是被你殺了?”
張大師被李二柱踩得臉色發(fā)青,疼得直抽冷氣,連忙擺手,“沒……沒有!我沒殺她!她還活著!還活著!”
李二柱眉頭一皺,腳上的力道稍稍放松一些,但語氣依舊冰冷,“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張大師喘了幾口氣,顫抖著聲音說道,“那富婆……她叫王玉蘭,是個寡婦,家里很有錢。我……我騙她說我能幫她續(xù)命,她就信了,把這座別墅送給了我。我……我本來是想吸她的元陰的,但她身體太虛弱了,我怕一下子把她吸死了,就……就暫時沒動手……”
李二柱眼中閃過一絲寒意,“所以,她現(xiàn)在在哪里?”
張大師咽了咽口水,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她……她在別墅的地下室里……我……我給她下了聽話蠱,讓她一直昏迷不醒……”
李二柱聞言,心中的怒火再次升騰起來,“你這種畜生,真是死有余辜!”
說罷,李二柱一腳將張大師踢暈,轉(zhuǎn)身對霍綺羅說道,“霍小姐,你先在這里等著,我去地下室看看?!?/p>
霍綺羅點了點頭,“李神醫(yī),你小心點?!?/p>
李二柱點了點頭,快步走向別墅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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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蘭
推開地下室的門,一股陰冷氣息撲面而來。
地下室里昏暗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朽味道,想必,地下室里很久沒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