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把這個糊糊涂上就行,每天涂兩次,兩天應(yīng)該就好了。”李二柱尷尬解釋。
“這樣啊,那”楊婷婷欲言又止,似有什么難言之隱又不好說出口。
李二柱見狀,趕緊詢問,“咋了,嫂子?”
楊婷婷猶豫一下,還是咬牙問出,“二柱,那你大虎哥今晚還要喝藥嗎?他喝藥后,嫂子又要遭罪了?!?/p>
噗!李二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這是我能聽的嗎?
“咳咳,嫂子放心,今晚我給大虎的藥量減半,應(yīng)該就不會那樣了?!?/p>
“這樣啊,那嫂子就放心了。不然嫂子該跟你大虎哥分床睡了?!睏铈面寐勓运闪丝跉?。
“嫂子,那你去涂下藥吧?!崩疃褤v好的草藥交給楊婷婷。
“嗯,好?!睏铈面媒舆^,一扭一扭走入房間。
李二柱接著整理草藥,他把徐阿寶的藥整理出來放在一邊,而后又整理出兩份藥材。
其中一份藥材,李二柱剪成碎屑,用紙包成柱狀,看起來像一支煙。另一份,李二柱搗成糊狀,揉成丸子,放在一邊晾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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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床睡
楊婷婷涂好藥出來,看到李二柱弄的東西,不由好奇詢問,“二柱,你弄的啥東西啊?”
“咳咳,給人治病的?!崩疃凵穸汩W,敷衍過去,他當(dāng)然不能承認,這可不是治病的,而是準備整人的。
“二柱就是厲害,嫂子剛涂了你的藥,就感覺好多了,清涼清涼的。”楊婷婷想到什么,紅著臉說道。
李二柱一陣尷尬,“咳咳,有效果就好?!?/p>
轉(zhuǎn)眼到了晚上。
李大虎端著一碗中藥,當(dāng)著李二柱和楊婷婷的面喝了下去。
喝完他擦了擦嘴,擔(dān)憂詢問,“二柱,今晚真沒事兒嗎,我怕又讓你嫂子難做。”
旁邊楊婷婷羞的滿臉通紅,“當(dāng)著二柱的面,你說啥呢?”
李大虎一臉正經(jīng),“二柱是醫(yī)生,又不是外人,你怕啥?”
“咳咳,大虎哥,應(yīng)該沒事,我已經(jīng)把藥量減半了?!?/p>
十分鐘后,意料之外的事還是發(fā)生了,李大虎臉色開始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