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田秀英的父親。也是一個(gè)貪官,在紫禁城外面撈了不少錢。
貴妃張書欣喜笑顏開,笑靨如花:“臣妾,一定會替姐姐,管理好后宮?!?/p>
禮妃田秀英,神色一暗,如喪考妣:“......”
“走吧,傳庭?!敝煊蓹z沒有坐轎攆,他還是想要活動活動。
老話說得好,飯后一百步,活到九十九。
朱由檢和孫傳庭,帶著一群東廠和錦衣衛(wèi),離開了坤寧宮。
周皇后擠出一絲苦澀的笑容,看著貴妃張書欣:“妹妹,辛苦了?!?/p>
“不辛苦,姐姐。能夠幫到陛下,是我們張家的榮幸。”張書欣嘴角壓不住的笑容。
“最近很快,就會有新人入宮了?!?/p>
周皇后幽幽一嘆,抬起頭望著皚皚白雪。天穹之上,源源不斷飄落的雪花。
張書欣大大咧咧,直來直去的性格:“陛下現(xiàn)在,還未有子嗣。姐姐和我要努力啊。”
“只要,姐姐和我聯(lián)手。這些新人,只能伏低做小。”
禮妃田秀英面色陰沉如水,陰陽道:“貴妃娘娘,真不愧是頂級勛貴出身?!?/p>
“放肆!禮妃。本宮,有協(xié)理后宮之權(quán)。”
張書欣面色一沉,伸出布滿老繭的右手,狠狠扇了田秀英的左臉。
“本宮今日,要教你什么叫做尊卑!”
禮妃田秀英瞳孔驟然收縮,大吃一驚,看著張書欣:“你,你敢打我?”
周皇后看著這一幕,心里面十分的解氣。
打得好,這個(gè)田氏。在信王府的時(shí)候,處處跟本宮作對。
周皇后表情冷若冰霜,淡淡道:“來人啊,禮妃田氏。不敬皇后,不敬中宮。罰禁足一月?!?/p>
......
話分兩頭,山西,太原城。
東廠的一處秘密據(jù)地,一家酒樓的后院。
魏忠賢滿臉的詫異,看著眼前的東廠番子:“你說什么?咱家沒有聽錯(cuò)吧?盧象升,根本不在大同?”
東廠番子連忙單膝跪地,雙手抱拳,表情嚴(yán)肅:“督主!千真萬確。太原錦衣衛(wèi)傳來的消息,盧象升都督帶著天雄軍。在代州,屠殺了晉商翟家?!?/p>
“并且,盧都督還把代州總兵,給殺了?!闭f完之句話,東廠番子直接低下頭,不敢去看魏忠賢。
魏忠賢嘴角不由得,輕微抽搐。臉上露出哭笑不得之色:“想不到啊。盧象升福大命大,居然逃過一劫。”
“真不愧是,皇爺?shù)男母箰蹖?,肱股之臣。?/p>